林盛以不可拒绝的语气说道,“姐姐抱抱。”
林博宁嘟起嘴,“盛盛抱晨晨,爹爹都没有?”
林博宁很不客气的嫉妒自己的儿子,林盛叹了一声,把林晨放在林博宁的身旁,张开双臂,抱住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
温情时刻转瞬即逝,老大夫过来检查林博宁的身体,林博宁的伤势完全好转,力气等方面大幅度提高。
老大夫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怪异的病人,天天盯着林博宁,恨不得解剖了林博宁。
林博宁十分害怕老大夫,催促林盛带他回家。
林盛本想带林博宁远走高飞,转眼一想,与其以后躲躲藏藏,不如在边疆快乐生活,反正要钱有钱,要物资有物资。
收拾东西,林盛三人回到林府。
夜里,林盛溜进林楚轩的房间,用被子蒙住林楚轩,抡起板凳,狠狠打了林楚轩十来下。
林盛出了气,迅速离开,遁入黑夜,无人察觉。
林楚轩被人暗算,林府众人惊醒,掘地三尺搜寻犯人,到了早上也没有找到。
“一定是林盛,一定是她。”林楚轩道。
没等林楚轩发难,一对官兵闯入林府,压着林家众人如大牢。
林盛没有任何的反抗,左手牵着林博宁,右手牵着林晨,一言不发跟着前头的人走。
在大牢待了三天,处置林家的圣旨下达,主谋林博安等人处斩,其他林家之人流放边疆。
林盛早有预料,冷静如常。
林晨和林博宁懵懂无知,拿着稻草编织的蚱蜢玩耍。
其他林家则是哭哭啼啼,完全不明白林家犯了何错。
犯了何错?
站错队了,林家选择的皇子没登上皇位,反而是他们处处打压的混账七皇子夺得龙椅,登基为帝,林家没被满门抄斩,已是新帝的仁慈。
被流放的人不仅仅是林家,还有张家等人,那天林盛在前院见到的人,他们的家族都被流放边疆。
林盛在队伍中看见了张若飞,当日不可一世的少爷,狼狈颓废,不堪入目。
“我们之间的账,可没算清。”来日方长,林盛没在路上对张若飞下手。
从京城赶往边疆,漫漫长路,年幼的、年迈的接连死去,等到达边疆的玄门关,队伍少了十分之一的人。
林盛等林家人和张若飞等张家人,都安置在兴水村,浩浩荡荡一大帮人,兴水村的男女老少巴头探脑。
人都到齐后,押解的官兵吩咐几句,说说笑笑离开兴水村。
林盛一家获得一间茅草屋,说是茅草屋,其实就是一个架子,屋顶空空,里面乌七八糟,四面墙壁残破不堪。
“危险建筑。”林盛道。
林盛虽然嫌弃,但形势比人强,能有个栖身之所已然不错。
赶路多时,林盛他们都累了,收拾一下他们的家,早早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盛带着林博宁和林晨,拜访兴水村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