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出门的时候脑袋被粪瓢盖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茅三道砸门的动机是什么?
看着活生生的焦球儿,茅三道将手中的灭火器放在地上。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急火攻心产生的幻觉。
啪啪!啪啪啪!
他又用力拍打几下自己的脸,更认为这是一场梦。
直到揉完眼睛,焦球儿依旧站在自己跟前。脸颊被拍的生疼,他才明白这不是一个梦。
一切都是真实景象。
焦球儿没有死!
他还活着!
他还活的好好的!
();() “太好了太好了!”茅三道快速上前查看着焦球儿的身体,“球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茅三道突感鼻子一酸,接着眼底涩意翻滚,他险些哭了出来。
他一直以为,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焦球儿了。
咯吱!咯吱!
焦球儿推开茅三道,走上前摇了摇松垮的门把手,反过身摸摸茅三道额头后又摸着自己的额头。
经过对比,发现茅三道没有发烧。
他黑着脸说道:“你丫的有毛病,看你把我的门砸的。请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茅三道挠了挠头,也不敢说出实情,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回道:“我…那个什么,我做了个梦,梦…梦见你出事了,所以我就半夜过来看看你。”
“出事?”焦球儿胖脸更黑,“梦见我出什么事了?”
“就是…嗯…那个…那啥…呃…被人拿刀捅了…”
茅三道觉得说严重点,按照焦球儿的智商,可信度可能、大概、应该、估计会高一些。
“确定?”焦球儿一脸的狐疑。
“嗯,确定!”茅三道重重点头,尽量表现的诚恳些。
“哦。”焦球儿白了茅三道一眼,“你就不能盼我好一点?拿刀捅我,就这么想我快点死?”
“啊呸呸呸!”茅三道赶紧往地上碎了好几口,“别说晦气话,你是我兄弟,我一直都希望你好,并且希望你好好的!”
看焦球儿的样子,茅三道已经确定,刚才所说的,他信了。
“你都是往死里坑我,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焦球儿懒得跟茅三道多说,伸手从裤兜里掏出钥匙,顺势插进锁眼。
钥匙是插进锁眼了,可门把手伤的太厉害已经连累到锁芯,焦球儿怎么扭转钥匙,锁就是打不开。
“完了!完了完了!”焦球儿双手向前一摊,“打不开了!”
茅三道撇撇嘴,内心多少有些愧疚,他安慰道:“锁应该不会坏吧,要不…我来试试?”
“别!”焦球儿伸手拒绝,“还是等天亮吧,到时候我去找个开锁师傅来。让你试,你这家伙肯定给我试坏了!”
嘣!
焦球儿话音刚落,听得嘣一声,扭头,只见茅三道手里拿着已经脱离门体的门把手一脸慌张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