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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意看了看周围,示意他靠近自己一些,她有悄悄话要说。
应诺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将耳朵凑了过去。
满意的勾了勾嘴角,顾意在他耳边说:“你主子啊,说想看我穿他衣服时的样子,特别是贴身的那种,他说,这样让他好兴奋。”
眼瞳因惊讶而微微放大,他追问道:“你指的是亵衣?”
顾意打了个响指,说:“就是亵衣。’
但是下一睁,应诺换上狐疑的表情,说:“但是自从那件亵衣不见后,主子就再也没有穿亵衣了。”
什么?
她没听错吧。
宁一阑,居然没有再穿亵衣?
那他平时,也是没有穿的吧。
不会吧,他真的这么喜欢以前的自己啊?!
天啊,她是不是发现了一些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姑娘?”
被应诺叫回了心神,她连忙说道:“我这不是在帮你主子走出阴影吗?别说这么多废话,现在在你的面前有两条路,你自己挑一条。”
“哪两条?”
她继续说道:“一是你放我出去,我自己去拿一件他的亵衣,二就是你去给我拿来,第三条路也可以有的,就是我把你痛揍一顿,你再从第一、二条路里选。”
两条他都不想选啊,更何况第三那条。
最终,在顾意的挟逼下,他还是勉为其难的选了第二条路。
毕竟不穿亵衣,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一会儿后,应诺左闪右避的回来,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件顾意熟悉的亵衣。
他紧张的跟顾意说:“你可千万别抖我出来。”
顾意接过那人土手亵衣,拍胸口说:“放心,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语音刚落,顾意便带着那件亵衣消失在门帘之后。
而应诺也回到暗处暗中观察。
手脚麻利的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褪下,接着,赤I裸的身体只套上宁一阑的亵衣,在腰间绑了根绳子,防止它掉落。
不得不说,男子跟女子的身躯真没有可比性,他这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时,都快到她的膝盖了,笔直修长的双腿表露无遗,还有,这个袖子大得她不想说话了。
望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她选择将它们随手塞到床底。
目光落到书案上的文房四宝上,顾意的嘴角不禁上扬——
既然她要“离开”的话,怎么着也得留下只字片语的。
她可不是一个没有交代的人。
随手把架上的一根笔拿下,想了下后,她挽起肥大的袖子在纸上龙飞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