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的好感度接近临悬点,醒了后,一想起他肯定还是要爆炸,延年摆烂式地斜躺,脑壳疼。
过了一会,白露走了出来,见延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以为延年是在担心彦卿。
信誓旦旦地一拍胸脯,笑道,“放心,我将他治疗的好好的,过会就会醒了。”
“你是他什么人?”
“谢谢,我是他的…朋友。”,延年礼貌地道谢,找了一个借口,目露真挚。
“朋友也行,把费用付了吧,带我溜出去,或者一亿巡镝,快选一个。”
白露小心翼翼地环视一圈,小声道。
延年脸一黑,一亿,他给十王司打了几百年工都没一毛钱。
说好的为人医师,淡泊名利,白露只有淡泊名吧。
而且从与白露相遇开始,就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那视线恨不得把他生平八字、几根头丝都看出来!
“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
“那我就,我就哭了,真哭。”,白露干瞪着眼,没想到延年不按常理出牌,努力地挤眼泪。
延年慌忙摆手,“别,千万别,我选第一个就是了。”
“我就知道你够意思,俗话说的好,三个小白露顶一个将军,现在有两个,半个也够了。”
“天天被囚禁在这,我都要长痔疮了。”,白露语气愤恨,摇了摇龙尾巴。
“你也要去痔冬国了吗?”
“什么痔冬国?”
“得痔者的归所,强者还会列入十二痔行官,听说的。”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突然房间内传出一道咳嗽,延年身板一僵,“醒的这么早?”
“那是你重伤的朋友,你不希望他醒的早吗?”,白露心中纳闷,这和她平时见到的朋友似乎不一样。
别人都是痛哭流涕,上来一个熊抱,宣誓兄弟一生一起走,共创美好未来。
瞧延年的反应,倒像是要再给兄弟的两肋一刀。
意识到自己失态,延年迅反应,话锋一转。
“我这个朋友,他比较贪玩,要是他醒来,知道我带你出去玩,肯定不乐意。”
“我希望他能好好休息。”,延年叹了几口气,神情惆怅地站起身,“既然他要醒了,那我下次再带你出去吧。”
“毕竟兄弟大于玩乐。”
延年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白露一急,回房间将彦卿电晕,点了一柱安神的香,悄悄地关上门,龇牙一笑。
“小了,格局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