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正无情的刺进她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甚至感觉到死神都降临了。
“是我自己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傻到把别的女人送上了他的床…是我…!”
见女人开始胡言乱语,柴雨擦擦眼泪抓着她的双肩椅:“这不是你的错,挽香,你听好了,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弟弟的错,他不该忘了你,如果我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我做梦都会笑醒的,是他变心了,如果他不见异思迁,即便你送女人给他,他也不会要的,你别傻了好不好?”
神智被慢慢拉回,挽香咬紧下唇瞬也不瞬的望着柴雨:“突然觉得…活着好累,真的好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好成全的,为什么还…要后悔?”
“因为你爱他,所以希望他好,但是你这样真的很傻,他好了,而你却要承受所有的痛苦!”而他永远也想不到在他醉生梦死时,有一个女人正痛彻心扉:“世上没有后悔yao可买,既然做了,就做到底!”
原谅她的自私,她真的不想挽香走进后宫当什么主子,更不想她继续对皇上存在着幻想,只有这样,她才会学着去克服,去面对,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等有一天,挽香看到皇上召见别的娘娘侍寝时,或许那一天她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人心是会麻木的。
叙衍殿
漆黑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甚至连屋外的一丝月光都无法穿透窗户为屋中带来丁点光明,段凤羽紧紧搂抱着男子强壮光1uo的身子,或许是过于矜持,所以并未欢叫出声,而是抿唇隐忍着,终于,她又和皇上共度了。
屋外守候的四个宫女面无表情,那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闷吟声对她们来说早就见怪不怪,比这更y浪的声音都听过,像苗贵妃,深怕别人听不到一样,叫声震天,所有娘娘里,就皇后最像大家闺秀,最懂得廉耻。
随着一声闷哼,激烈的欢爱停止,段凤羽幸福的趴在元玉泽的肩头,而男人也爱怜的搂着她的香肩,苦涩道:“是不是臣妾已经无法令皇上产生快感了?还是臣妾老了?所以皇上从不召见臣妾?”
很久以前,他几乎天天召见她,为何苗温娇来了后,一切就都变了呢?她比那女人也只大了五岁,差距就这么大吗?
见元玉泽摇头,就更加悲凉了,很想再问,但现心已经无力,两滴灼热的水珠滚落到那结实的胸膛上,吸吸鼻子轻笑:“如果可以,臣妾真的希望可以年轻十岁,每天月儿升起,臣妾就会在紫宸殿外等候着何公公的到来,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没等到,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不管皇上是否会再召见臣妾,臣妾会天天的盼望着您,直到没有力气再等了,没有呼吸了!”
男人微微一怔,后无奈的长叹一声,并未开口安慰,大手只是温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常清宫
神仙般的男子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笑口常开的模样,后背靠在门框上等待着某些人的到来,四周寂静无声,安静得男人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手仔仔细细的抚摸着竹简上的刻纹,一字不落的铭记在心中。
今夜好似有些清冷,风儿吹得男人屡屡皱眉,忽然仰头,视线定格在月亮的方向,后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他可以看见般。
一炷香过去了,姿势没有改变过,时而垂头冥想,时而抬头望向前方长长的走廊,却听不到丁点的脚步声,灿烂的笑容渐渐转换为苦涩、落寞,寂寥、自卑,无奈却没有要回屋的意思,继续的等待着。
又一炷香过去了,手中的竹简被慢慢垂下,开始聚精会神的面对着长廊,笑容彻底转换为失落,xg感的薄唇再也弯不起来了,直到确定对方不会来时才黯然转身。
“玉锦,我来了!”
哈哈,有人说我写的文里,就这个女主最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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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虐情第四十二章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云挽香提着篮子不满的责备:“怎么又站这里了,不是告诉你外面凉吗?”干脆加快步伐,变成小跑,直奔男人。
元玉锦刹那间笑开颜,缓缓转身柔声道:“挽香!”
小跑的步伐变慢,不论看多少次,这个男人总是能令她耳目一新,令人神魂颠倒,淡红的薄唇内,有着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即便是月光并不太明,依旧清晰可见,说真的,她还是第一次见成熟男人有如此鲜明的虎牙。
人人都知道犬齿用来负责撕咬,硬物也全靠它嚼碎,所以慢慢的长大了,犬齿基本都会磨灭到不明显,只有那些真正的儒雅之士才可保存好,嚼食时从不胡乱朵颐,如果不是失明,如果不是进了后宫,这个男人真的算是她见过最好最好的男人了。
“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皇上他有为难你吗?”玉锦接过挽香手中的竹篮,两人并肩开始迈进大门内,距离很近很近,近到他垂在身边的手背都可以碰触到她的小手,大手伸了几次,始终没敢去握住,最后只好作罢。
云挽香微微摇头,轻笑道:“没有,多亏你帮我解围,否则我都要被人说成是dfu了!”摆好饭菜,调皮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