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能让这种事生,思考了一下长叹道:“她不回话,本宫便又追问了一句,结果何骇便前来对本宫大呼小叫,甚至威胁,本宫好歹也是正品皇贵妃,岂能容忍一个奴才如此喝斥?便命人过去教训了他一顿!”
八个男人顿时面面相觑,后都耸耸肩,表示无语,就是女人和女人为了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
“怎么?一个奴才如此不懂规矩,本宫还不能教训了?”
“娘娘如此质问皇后,何骇又是紫宸殿的小总管,有权代替皇后警告贵妃娘娘,而贵妃娘娘打他就等于在打皇后,罪加一等!”
‘啪!’
终于苗温娇忍无可忍了,指着褚邦国怒喝:“褚邦国,你莫要给本宫乱加罪名,按你的意思,凭什么她就可以轻视本宫?”
褚邦国并未惧怕,好似不论如何,永远都一副铁石心肠,更是不假思索:“就凭她是皇后!”
“皇后就可随意背后道人不是吗?”该死的,怎么问了半天,到是问了一大堆的罪?
“只是一句‘为什么是她’就是道人是非吗?”
“这就是在轻视本宫!”
“她是皇后,除了皇上太后,就是当朝丞相也有权轻视!”
“你!”苗温娇气得浑身抖,奈何却找不出话来反驳,气煞她也,从来就没见过这种不怕死的主,太不识趣了。
褚邦国边记录边继续问道:“然后呢?”
很不情愿的皱眉道:“然后她就命人来殴打本宫,试问这也对?”
“东宫之主,教训一个以下犯上之人,自然合乎情理!”
啧啧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怎么到最后全成她的错了?而那个段凤羽却丁点错也没有,可他们说得句句在理,让人实在找不出破绽。
“然后呢?”
“四个太监抓着本宫,对着本宫拳打脚踢,导致本宫的皇儿胎死腹中,怎么?这个时候你们还要说是本宫咎由自取吗?别以为就你们懂律法,本宫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无知小儿,身为皇后,明知妃子有孕在身,却还私动刑法,这算不算明知故犯?且还杀皇子,又算不算杀人偿命罪?”y郁的看向前方所有人,想杀本宫,你们也太异想天开了。
褚邦国果然没有再问,但也没露出其他表情,收起记事簿拱手道:“臣等问完了,至于皇后娘娘是否故意要杀皇子,还有待考证,阿莲,出来!”
等人都离去后,苗温娇便不屑的冷哼一声,还以为多厉害,也不过如此嘛!
而九人来到议事厅后,就都默不作声的坐到各自的位子上,褚邦国第一个问:“为什么到紫宸殿!”
阿莲站在屋中央,淡漠道:“放下书籍,双手握在了一起,没有异样!”
“如何得知皇上不让皇后侍寝!”
“仰头,挑了一下右眉。”
“为何生冲突!”
“左唇角上翘!”
“被殴打时!”
阿莲想了一下,继续道:“左大拇指指甲刺了右中指第一关节四下。”
褚邦国起身,一本正经道:“很明显的心虚,一开始就放下书籍,握着双手,代表着要认真思考如何回答问题,没想到我们提出的问题无关紧要,所以无表情,仰头,挑眉代表着给与我们警告,倘若不做亏心时,何须警告?唇角上扬,代表着不屑,一个自小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双手应当叠加,而不是握在一起,指甲大力刺中指骨节,这是想以疼痛来提醒自己要镇静,可以进行第二步了!”
“什么八大阎罗,这么快就问完了,还以为他们多么厉害呢,娘娘,都说了邪不胜正的,不管他们是谁的门生,还不是被娘娘说得哑口无言?”翠荷冲着门口不断的鄙夷。
封葆也竖起大拇指夸赞:“那也是娘娘急中生智,居然能想到杀人偿命,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不管皇子有没有出生,可也是一条生命,那帮老匹夫肯定没想到娘娘如此机智。”
苗温娇起身吩咐道:“起驾回宫!”只要查不出来,那么就是她惩治他们了,敢乱给她按罪名,何时受过这种藐视?这口气叫她如何咽得下?
“好!立刻回宫,向皇上参他们一本,为了这么几句话就将您大老远请到这里,简直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她喜欢这个成语,来时心惊胆颤,没想到这些所谓的青天大老爷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恐怕所有的犯人都是屈打成招吧?
就在他们打开门的瞬间,就看到那个褚邦国等人就那么站在外面,一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封葆立刻怒喝:“大胆褚邦国,竟敢偷听娘娘讲话?”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何来的怕鬼敲门?看娘娘的意思,这是要回宫?”玩味的瞅瞅那小宫女手里的包袱。
“不行吗?”苗温娇完全没了好脸色,甚至看都不屑去看他们一眼,就那么趾高气昂的盯着人们的头顶。
褚邦国点点头:“还真不行,娘娘,臣等已断定此事大有蹊跷,请准许阿莲为您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