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面:“是吗。”
曾经你说过,如果我不在了,你会疯,这就是你的疯吗?我没有了你,就仿佛没有了全世界,而你没有了我,反而更加平步青云了。
“我方才说的话……”
云挽香赶紧摇头:“打死我也不说出去!”
“有机会再聊吧,我先走了!”起身比来时更加无力的走向出口,是不是……也已经和那个女人成亲了呢?
“哎!”挽香也边叹气边将酒坛子和酒壶搬回波烟亭,一个晚上,也没喝醉,全在听她说她的一生,好像比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嘛。
落月宫。
翠荷老远就看到阿莲低垂着头走来,赶紧进屋冲坐在床边的苗温娇道:“娘娘,她回来了!”
女人边为丈夫擦去额上的汗珠边起身道:“皇上喝醉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说完便走向门口:“去那里了?不是告诉过你皇宫内是不可以随意走动吗?”
阿莲恢复了冷漠,抬眼不屑道:“只要我想去,别说皇宫了,就是军营都能进去!”
“你这是在气本宫?”苗温娇不满的皱眉。
“奴婢哪儿敢,娘娘是千金之躯,不过也没想到娘娘也会过河拆桥!”
“本宫说帮你,自然就会帮你,方才皇上一脸怒容,难道你看不出来?那个时候提这事,惹怒了龙颜,可知后果?”
果然,阿莲收起了讥笑,快弯腰:“奴婢知错!”
苗温娇满意的点头,柔声道:“这样,五日后,皇上每逢那一天都会招从未侍寝过的女子侍寝,到时本宫便还你这个情!现在去歇息吧!”
不敢置信的仰头,后快单膝跪地抱拳道:“娘娘的恩情,奴婢定铭记于心!”
朝阳宫。
“仁公公,麻烦您帮忙将这张银票送到绣珍房,jiao与柴雨好吗?”
仁福不明所以的接过银票,怎么出去一趟就弄如此多银子?干什么去了?当时那焦急的模样都让他们不好阻拦。
深怕她一个想不开就悬梁了。
伤成这样还要东奔西跑,真是可怜啊。
“这事jiao给我你就放心吧,外面风大,快进屋!”怎么感觉这里都成她家了?可惜的是这朝阳宫什么都不多,就寝房多不胜数,否则皇上就可以和她同榻而眠了。
感慨万千的坐会那张靠窗的软床上,这里并非元玉泽往日寝宫,正屋在隔壁,那里才叫真正的黄金屋。
听说龙床都是纯金铸造,不用担心那个男人会来此处安寝,不过今夜他也不会回来吧?此刻也正和苗温娇温存吧?真是够甜蜜的,这才刚刚滑胎,就忍不住要一起睡了。
翌日。
“啊!”
天一阁后院,总是会传出拍打,后是稚嫩声音的痛叫,时不时就会响起。
阿樱小小的身子蹲在一个大木盆前,小手儿里拿着一件衣裳,而冯婶则像个老巫婆一样一手叉腰,一手握着藤条,站在女孩的背后。
“没吃饭啊?五件衣服,你洗了整个上午,真怀疑你是不是宫女的孩子了,快点洗!”说着就又扬起藤条冲那小小背脊狠狠的打下。
阿樱低垂着头,没有再哭,也可以说已经没有多余的眼泪了,身上早已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娘亲从来就不会让她做这些的。
突然感觉想上茅厕,便抬起憔悴的小脸嗫嚅道:“我……我想去茅厕!”
‘啪!’藤条扬下,冯婶打完才坐在一遍嗑瓜子,一副主子样,唾弃道:“懒人屎尿多,胆子倒是不小,敢得罪万岁爷,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去,回来把厨房扫干净,那都是给各位小主子做午膳的地方,有一根头丝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还有这些衣裳,全都是太傅们平时要穿的,等小主子们傍晚走了后去把天一阁全部清扫一遍,什么时候做完了就什么时候吃饭!”
“啊?可是……他们要走了不就要等晚上了吗?我现在很饿,想吃饭!”
冯婶环胸偏头蹙眉。
见这样子,阿樱默默转身走向茅房,娘,阿樱好想您,求求您快来救阿樱好不好?
低垂着走进茅厕,刚要掀起小裙子进去解手,却看着前方顿时伸手捂住了小嘴,红肿的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里面带着惊讶。
只见正前方一丈外,一个小少年正……在嘘嘘……
褚铭不解的转头,几乎那么一瞬间,彻底石化。
阿樱盯着男孩半响没回过神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不是只有女孩才能进的吗?难道是自己走……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