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鸳鸯,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品种?
阿樱眸子内都能闪耀出金光灿灿了,又四百多两,这些人还真是有钱,小孩子出手都是一百两一百两的,二世祖啊。
然而这一幕却被路过的元心怡看个正着,小小身躯站在柱子后不断捏拳,脑海里回d着褚铭方才露出的笑意,他从来就没对她笑过,对任何人都没有过。
这个奴婢有何等本事?看着她正在数银票就更是怒火攻心了,段鸿砚怎么也对这女娃如此喜爱?
“大公主?”
冯婶端着一盆旧衣裳试探xg的喊了一下,是大公主吗?
元心怡见云樱蹦蹦跳跳的进屋就转身怒瞪着冯婶。
“哎哟真是大公主,奴婢参见大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冯婶一见女孩转头,就立刻吓得跪了下去,持续磕头。
“起来吧!”元心怡想到了对策,扬唇邪笑道:“冯婶,你这里什么时候成绣房了?”
“这……是段少爷吩咐奴婢不可叫她做粗活的!”
说起这事,她也气不打一处来,她尽心尽力,怎么没见主子们垂怜?这个小宫女,惹恼皇上居然还被如此爱戴,老天不公啊。
元心怡将怀中一块金牌递了过去:“这是父皇给本公主的免死金牌,现在赐予你,从今天开始好好伺候她,要是伺候得不好,本公主就要了你的命,哼!”
“好嘞!”看出对方的怒气,也明白这伺候是什么意思,接过金牌,脸孔立刻从卑微转换为y冷,端着木盆走进那间破旧不堪的屋子里。
整间屋子不过丈宽丈长,仅仅只能容纳一张小床和一个小椅子,见女孩正在专心刺绣就将木盆扔到了地上。
‘砰!’阿樱吓得跳了起来,见冯婶一脸的怒气就赶紧低垂下头:“冯婶!”
‘啪!’长有皱褶的老手就那么甩了过去,打得阿樱扑倒在地,捂着火辣辣疼的小脸惊恐的仰头:“冯婶?”
为什么又要打她?做错什么了吗?
“你倒是清闲,一个奴婢,就该做奴婢该做的事,成天在这里绣什么绣?立刻去把这些衣裳洗干净,把屋子也打扫完,否则要你好看,还收银子,拿来!”
“不要,这是给我娘的!”紧紧捂着胸口,为什么要拿走她赚的银子?为什么?
不管女孩怎么挣扎,冯婶一手抓着她的头,残忍的按在地上,一只脚踩在了她的后背,直接撕烂了女孩的衣裙,拿过银票笑道:“赚得还不少,还不快去洗衣服?等着老娘来洗吗?”每天忙来忙去,累的腰酸背痛,终于有人可以代替了。
阿樱咬牙硬是将泪水给逼了回去,爬起身端过木盆走了出去。
边搓洗衣裳边拿出怀中早就绣好的蝴蝶,娘,什么时候才能给您?
女儿很坚强,被打都不会哭了,您什么时候才来带阿樱走?
午饭都没吃呢,早知道就不收银子先吃饭了,现在钱也没了,饭也没了,偏头看向拐角处,扬唇站起来小跑了过去。
“大哥,你说这云樱,绣的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研究了半天也研究不出来!”
“谁知道,等她绣好另一个不就明白了?”
“是啊,亏她想得出来,去叼嘴……哇!”
四个俊美男孩同时愣住,后快穿好裤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口。
阿樱见他们果然是这种表情,后伸出双手放在嘴边,故意露出很吃惊的表情:“吸!”
段鸿砚看看自己的小老二,又看看女孩盯着的位置,也迅藏好,怒吼道:“你在看什么?”
“我!”阿樱委屈的垂头,为什么是生气?不是应该快些出去吗?怎么和那天不一样了?
“你说,你跑这里来做什么?”段鸿砚脸红脖子粗的上前揪着小女孩的衣襟,居然会如此不知廉耻。
白皙的俊颜同样一片绯红,心跳加,爷爷说让女孩子看了那个是要成亲的,他才不要娶这么一个地位卑微的女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