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狐疑的转头,后表情更加y冷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个,心中还有她这个太后吗?
门口,阿莲轻摇小团扇,穿金戴银,珠宝环身,走姿并不婀娜,长得也平凡无奇,但那一身的戾气却一览无遗,可谓是真正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进屋后才微微欠身:“臣妾参见母后!”
“怎么?一个小小嫔妃,见到哀家也不下跪吗?”
阿莲歉意的笑道:“母后,恕臣妾斗胆,此乃皇上金口玉言,臣妾除了见他外,无需向任何人行跪拜之礼!”
‘啪!’太后大拍扶手,站起身咬牙道:“你们一个个,是不是统统都想哀家气死才肯罢休?如此不懂规矩,将她一并处决了!”死一个是死,死两个还是死,今天就豁出去了,她倒要看看这皇帝最后是不是要斩杀她。
云挽香焦急得额头冒汗,这可如何是好?
而阿莲却始终都保持着笑容,不甘示弱道:“太后娘娘,难道您要违抗圣旨吗?可知此乃杀头之罪?”
“杀头?哈哈!”太后鄙夷的望向门外:“哀家倒要看看谁敢来杀哀家的头?”
“那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圣旨也是可以违抗的喽?”阿莲见她不解便冲屋中的四个侍卫道:“滚下去,既然太后娘娘都不遵皇上的圣旨,你们又何必遵她的旨意?”
四个侍卫吓得脸色白,就这么看着屋中的几个女人,还别说,真想走。
“你!”太后胸腔开始剧烈的起伏,扶着开始要昏眩的额头。
“母后保重凤体!”段凤羽赶紧上前搀扶。
苗温娇若有所思的望着阿莲,一开始只觉得这个人好利用,毕竟正直得有些不可思议,却万万没想到会为了云挽香来和她做对,咬牙道:“莲妃妹妹,你……怎会如此猖狂?”
阿莲无奈的冲苗温娇摇摇头,眸中有着歉意。
“给哀家立刻将这两个女人拖出去斩了,斩了!”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更是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扔到了地上。
这下阿莲开始捏拳了,这是真的要滥用职权了,看来确实气得不轻,居然将先皇给她的保命符都扔到了地上。
此令牌一出,即便知道会死也不得不从,四个侍卫立刻眯起眼,只要不是杀云挽香就好,杀一个妃子,还不至于被抄家,再说了,后面还有太后撑腰呢。
云挽香快爬起站在了阿莲的身后,小声道:“怎么办?皇上暂时不会醒来!”
“保护好你自己!”阿莲扔掉团扇,瞅着那四人开始慢慢后退,斜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扬唇邪笑了一下,见四人同时举剑砍来就迅把云挽香推向了一个少说有一千年历史的古董花瓶。
后小手自腰间一抽,本该是腰带的东西立刻变为软剑,眸中一抹嗜血刹那间闪过,本想一剑解决,但却冷笑着一个翻身躲过,后飞身而起,落在门口那庞大翡翠的屏风上。
“啊!”
也在转瞬之间,云挽香被那狠狠一堆,直接伸手扑到了一个两人之高的青花瓷瓶上。
阿莲立刻伸手自怀中掏出一颗黄豆打响那瓷瓶。
“天啊,那价值八百两黄金啊!”何林见那瓶子左摇右晃,就尖叫出声。
所有人在阿莲飞身而起时就全体石化住了,几乎没有一个人想得到那女人还……会武功?
别倒啊!云挽香想抱住瓷瓶,结果……
“砰……啪!”
八百两黄金就这么没了……
太后也目瞪口呆,这俩女人加起来也没有这花瓶贵吧?
云挽香并没受伤,只是心疼的看着脚边的‘八百两’,她什么时候撞击力这么大了?
“该死的……你们还看什么看?给哀家把她就地处决了!”太后起身指着站在屏风上的女人咆哮,眼睛都气得充血,浑身哆嗦。
四个侍卫面面相觑,最后一咬牙跟着纷纷运气飞向屏风。
阿莲弯腰躲开,飞离时,脚一勾。
“保住屏风!”太后见那屏风也开始摇晃,就赶紧出声挽留。
四个人立刻返回,刚要搀扶住时……
阿莲嘴角一弯,再次取出一颗黄豆打向了一个侍卫的后背。
侍卫一个没站稳,就这么扑向正向门外倒去的大块翡翠,如此这般,非但没有稳住,反而来了个雪上加霜。
“天啊,七千两黄金!”何林瘫坐在地上捂着要跳出的心,如果为了杀两个人,毁坏这么多,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