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我见他们对这种事情一点儿也不知道,简单得紧呐,也许他们自己都还没有明白过来吧。你倒在这
儿操起心来了,怎麽?见人家长得好看,又起坏心了?”
“哎,小北,天地良心,我要是有什麽坏心就罚我……”
“好了,好了,我与你说笑呢。看你急得?”泽北按住南烈的嘴,却见著他痴痴地看著自己,忍不住长长
地叹了口气,“看来,我现在还是真的不能回去呢,我爹会被我气死的。”
话虽是这样说,可泽北的语音中却听不到一丝害怕,却有些调皮的味道。南烈握著他的手,有些发怔,最
後还是泽北轻轻挣脱了出来,两个人相视一笑结伴缓缓向来路走去。
待回到安宁客栈,那店门却是虚掩。四下静悄悄的,仿佛刚才那些与自己一同投店的客人都不在似的。南
烈觉得有些奇怪,走上前去正要推门却从门缝里不经意见到一事,顿时脸就变了颜色。
泽北好奇他迟迟不进门而且脸已失色,走上前正要开口相问,南烈却猛地一把捂住泽北的嘴。
泽北抬眼见他神色惊慌,正不解之际突从那缝隙中看到诸星带著几个人抬著人事不醒的樱木与流川往地窖
那儿走去。诸星还翻著他二人的包袱,那模样似乎挺满意的。
“他们在干什麽啊?”南烈觉得有些诡异,凭本能地他不敢进去。
泽北挣脱他的手,拉著他躲到客栈外的一株大树下,“还能干什麽?难道是请他们到地窖那儿吃东西麽?
”
“你是说这家是黑店?”南烈皱眉:“怎麽会这样啊?”
话到此处,那诸星却又率领他那一帮店小二打开门走了出来,泽北与南烈急忙缩身,听得诸星沈声吩咐他
的手下来找寻他二人。
“现在怎麽办?他们正到处找我们呢?”南烈搓著手,六神无主。
“什麽怎麽办?当然是去救人了。”泽北说得理直气壮、天经地义般的。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救过我们,我们当然也要去救他们的啊。”泽北看著南烈说道,最爱看这人为难的模样
,挺逗的,很有意思,他继续说道,“莫非你不愿意?”
“你别说气话啊,我怎麽会那麽没良心。”南烈急道,“我只是想说诸星他们那麽多人,而我们只有二个
人,怎麽救得了他们?”
“真是笨蛋。”泽北忍不了地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说去救他们,又没说是我们自己去动手。”
“那你的意思是?”
“报官呐,大笨蛋!”泽北这个时候还真想学学流川那句名言骂骂南烈的木鱼脑袋。
“是哦。”南烈恍然大悟,拖著泽北小心翼翼地悄然离去。
两个人一路狂奔,只把吃奶的力也使上了。长这麽大还从没有这样著急过一件事,就算当日从家里私逃也
是不慌不忙的。
泽北有些急有些气,不过他此刻还嫌自己跑得不够快,如果这时有一匹马就更好了。
终於到了县衙,泽北再也跑不动了,只喘著气让南烈去击鼓。
那县衙并不大,这只是一个小镇,衙门也有些旧旧破破的,就连那扁上的县衙两个字的金漆也快掉光了,
想来平时就没几个人到这儿来吧。
在门前也只不过站著两三个差役,斜搭著帽子懒懒散散地依在门前柱石上说著话儿,南烈吸了一口气,快
步上前取下木棒就要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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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干什麽呢?”一个差役发话阻止南烈的动作,看样子他不快有人打断他们闲聊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