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一头扎进父亲怀里,泣不成声。徐以秾叹了口气,轻抚女儿的秀,无意中瞥见她身后松垮垮的蝴蝶结和纤细的腰肢,不由得心疼。
眼看着当初回来那个健康丰满的身体,这段时间的折腾已经很瘦了,这件低胸掐腰的衣服完全撑不起来,从头到脚怎么看都像是个偷穿妈妈衣服的孩子。
“我要和他取消婚约。”离离愤愤地说,泪水糊了一脸。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刚才那个是假的吧。”
离离默不作声,心里其实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书桌上散乱的文件竟然没有一张掉在地上,而衣服却又如此凌乱。
"说不定他就好这一口呢。"离离赌气地嘀咕。
"天唯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徐以秾皱起眉头。
"我怎么知道,我和他不过是君子之交——"离离想不起下一句,干脆,“就那样吧。”
“天唯他——”
“不要说了,我不会原谅他的。”离离手里捏着蝴蝶结带子。
"行,我不强求你们和好,"徐以秾叹了口气,"但你起码也得给他个解释的机会是不是?"
离离转头看向会场里,里面的舞会已经开始,热闹非常,看来刚才的事已经很自然的化作了这帮宾客的谈资了,。
“他压根就没有出来找我!”
“现在肯定不会来找你的,多得是人盯着的。”
"爸爸!"离离突然抬高了声音,
徐以秾怔了一下,“怎么?”
“许欣美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给你请的城北中学的高材生——”
离离打断他的话,继续问,“刚才那个就是许欣美,而且我想起来她和李天唯以前谈过,两人以前亲密的很!现在……”
离离忍不住心中酸楚哭了起来,
“那些都是以前了,”徐以秾斟酌着词句,他们的事当时他是知道的,但无心过问,他自己正跟柯小禾闹的不可开交呢,“再说了谁没有个过往呢?都是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年纪。”
这个谁没过往的话又刺了一下离离,她想到自己和礼月,忽然摇摇头,争辩道,“我现在又没有!她现在就回来了和李天唯同桌共亲呢!”
“同桌……你哪儿学的。”徐以秾的话被另一个人的出现打断了。
正说着,礼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方绣着暗纹的手帕。
大是大非上离离还是分的很清楚的,她擦着眼泪对徐以秾说,“你快把他抓起来,他家在山里杀孩子喂蛊虫!”
徐以秾的眼神打量在礼月的身上,“有些事自然是会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