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多才太低落,安全保障没了。苦心经营三十年,一小时化成泡影。虽然公司还赚钱,心一点底也没有。雇佣那些安保,看上去也挺威风。其实没啥用,一般事都干不了。雄二根本不理他,惶惶如丧家之犬!
去见了松助,感觉还挺热情。并再次保证,推荐他当副主席。还那些斗士没用,也就吓唬吓唬人。搞好商业经营,这才是发展方向。不要再搞武装,劳民伤财不当事。不够高手一划拉!
以前对他冷,变热还不习惯。松助不会考虑,照顾自己情绪。那是为什么呢?
丧失二百主力,想过各种可能。私下也调查过,逐渐都排除了。唯有八大长老,还有十二新护法。那期间行动,自己没法掌握。
松助和雄二下棋,而且一直占优势。有动机有手段,拔掉雄二爪牙。尤其态度转变,更令他坐立不安。在外人眼里,自己才是他死忠。有预感下一个,就会是他本人。孩子不成熟,媳妇年轻漂亮。对生非常眷恋!
松助找谈话,说准备接纳他。但是当前形势,也该有所贡献。都是聪明人,具体咋做自己想!
静下心一想,还真是百无一用。曾经也杀人越货,目的是生意盈利。十二斗士的身手,勉强算得上二流。那二百所谓死士,三流都达不到。自己是准一流,能培养多厉害的?没法再来了!
生意圈够用,跟专业比就不行。这不全撂了,都不知凶手是谁。极度自卑,非常压抑。快得精神病了!
政彩花也琢磨,为啥不让去澳区。妈妈说一些,也问过男友。准备一番后,想和爸爸再谈谈。
感觉爸爸近日,精神十分不振。长话短说,开门见山。若不然怕中断,最近交流太少了。
政多才在书房,一个人喝闷酒。满脸倦意,眼神哀伤。一看心情就不顺!
鼓了鼓勇气:“爸爸,知道为我担心。没想的那么糟,大可不必如此。”
抬头看看闺女,现在极不耐烦:“小孩子懂什么?别把爱情当理想!京都的男青年,都配不上你吗?”
政彩花不绕弯,怕丧失这次机会。直接说:“你不就害怕,明川对我不利?”
“我男友的妈妈,跟他女儿很好。安全不会有问题,爸爸你就答应吧!”说完等他反应。
“我答应什么?告诉你了不行!这件事不……刚才你说啥?跟谁女儿好!”他还没喝多。
见有门连忙说:“我男友妈妈,跟菊侑家作生意。已经十多年,个人关系很好。跟她丈夫是同学,据说……”
“你听听这关系,本身就够乱套。哪天出点绯闻,他妈肯定遭殃。菊侑丈夫同学,不是那么好当!”同学这概念,跟别人理解不同。
“爸爸,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再说……”想直说又不敢,怕政多才曲解。
“再说什么?不说出去,别耽误我喝酒。”说完干一杯。
“我男友说,他们假凤虚凰。所以……所以,不可能有绯闻。二十几年前,在北方遇见劫匪。把财物打劫一空,扔雪地差点冻死。就是那个明川,路过才把他救了。因为时间长,已经不省人事。那里还被打伤,以后就不行……”
政多才一听,马上打断女儿:“这都是谁说的?”
“我男友他两家,以前关系就好。好像他妈跟那谁,以前真搞过对象。也有可能是,差这没在一起。要不我再问问?”政彩花真着急。
“问这干啥?二十年前……假凤虚凰……完了呢?咋娶的菊侑?”他还真感兴趣。
政彩花想想说:“好像是明川,帮他开了公司。然后就娶他女儿,听说当时刚离婚。再后来一直这样!”
“要假凤虚凰,俩孩子是咋来的?你男友也是瞎说!”认为消息很重要。
“咋会跟我瞎说?还真问过,说……说……十有八九是借种。还说菊侑很美,那么做很容易。”
又看看爸爸:“担心事不会发生,同意我们结婚吧。求你了!”
政多才此刻,突然来了精神:“这样,你再去问问。孩子的生父,估计会是谁?做完这件事,我就答应你。”
听完很奇怪,关心这个干嘛?不过终于松口,总算看见希望。
“是这样,他没在京都。回澳区总公司,得过一段才回来。要不我去一趟吧!”
政多才没察觉,女儿的小算盘:“去吧,找你妈多拿点钱。穷家富路,别让人看不起!”
政彩花太高兴,亲爸爸一口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