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大家放新郎去休息吧,洞房花烛,开枝散叶咯~”
见刘飞殊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曾小澈帮他把那些人都推走了,刘飞殊拿出手帕抹了一把脸,嚯,满脸的汗。
刘飞殊喘了一会儿,平静了几分钟,这一天,可把他给累死了。
人都走了,曾小澈悄悄地说:
“飞殊啊,你今天出那么多丑,你猜,小菲会怎么收拾你呢?”
刘飞殊傻了。
夏风影也在曾小澈身边和她一个表情,戏谑地看着刘飞殊。
“小澈,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刘飞殊思考道。
“知道一点,不过,别指望我会告诉你。”
曾小澈叉着腰说。
“切,不说算了,我找小菲去了。”
刘飞殊傲娇气上来了,起身便走。
恍然夕阳已落,曾小澈沐着月光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已是春季,夜风还带点微凉。夏风影揽住了她,在她耳边悄悄问:
“小澈,小菲要做什么,你告诉我呗!”
曾小澈伸手扒住他的耳朵,小声道:
“你别跟别人说哈……”
新房里。
鸾烛摇曳,苏文菲还一身凤冠霞帔,乖巧地坐在床边,等着夫君来掀她的喜帕。刘飞殊战战兢兢地关上了门,没说话,先打量了一遍整个房间。
好像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大红的陈设,桌子上一盘糕点一壶酒,没有机关,若是想整他的话,只能从酒里下手了。
但是这可是合卺酒,而且真做手脚,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怎么办啊?
所以应该不是酒。
那是什么呢?
刘飞殊拿起秤杆,慢慢地走向苏文菲:
“小菲,我来了。”
苏文菲没答话。
刘飞殊颤抖着手去挑苏文菲的盖头,都说新娘子出嫁那天是盛世美颜,最美的那天。他想好好欣赏一下她媳妇的盛世美颜。
“啊!”
没想到盖头掀起来的时候,刘飞殊被吓得坐在了地上,盖头下面,是一张极其狰狞的恶鬼的脸!
“噗。”
苏文菲笑出了声。
刘飞殊吸了一口气,爬了起来,伸手去解她戴着的面具:
“小菲,你好调皮。”
然后解下面具又是一惊:
“啊!”
面具下面,是一张皱纹遍布的老脸,嘴唇干瘪,毫无美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