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盯着这两条变成已读,然后没有回应。
“他好严肃啊。”安酒问二狗,“好感度多少了?”
二狗:“-2o了,刚掉了5点。”
安酒:“……”
我说了五句话,就掉五点好感度是吧。
二狗礼貌问:“是不是你问他要钱了啊,所以他讨厌你。”
“难不成我还真要去拍那个什么三无产品的广告,”安酒说,“万一明天抓我进局子了,我还做什么任务,直接投江死了算了。”
“你都不问问江有没有意见。”
就在安酒想冲进虚拟世界暴打二狗的时候,简颂声的电话来了。
安酒清了清嗓子,接起来,听见简颂声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但语气并不好:“一定要我陪你去?”
“不是……”安酒结结巴巴的,“我就是,有点……”
“有什么,说清楚。”
“这种事,我不好意思去医院,虽然我不火,可我好歹也是个,额,小小公众人物,如果被传出去不知道会怎么写我……”安酒接着说,“我的经纪人不管我,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去,而且,我可能有点那个什么,雏鸟情节了。”
简颂声没说话。
安酒匆匆道:“我没有说要黏上你,其实我就是有点不知所措,今天过去就会好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他说完快挂断电话,等了半分钟,简颂声的电话又过来,开门见山地说:“你什么时候能下床。”
安酒一听有戏:“现在也能。”
“你不是疼?”
“……”安酒抿唇,说,“总要去医院的。”
简颂声那边静了一会儿,不知是在干嘛,过了一会儿才好像回来,说:“三点半我在酒店楼下等你。”
安酒一口答应:“好,我提前等你。”
好不容易劝简颂声回心转意,安酒闭上眼深呼吸一口。
这日子终于有点盼头了!
不得不说,简颂声让人送来的衣服还是挺合身的,甚至连内衣裤都准备了。
这个世界里正值春天,草长莺飞的季节,空气中蔓延着草木的馨香,让人觉得生机勃勃。
简颂声很准时,说三点半就是三点半,而且是自己开车来的,没带经纪人也没带助理。
搁在支架上的手机震个不停,简颂声扫了一眼信息中频繁出现的“放鸽子”,掐灭了手机屏幕。
下午原本和一位电影导演约了见面,但为了眼前这个自己惹下的麻烦,他也只能推了。
余光中,“麻烦”正一瘸一拐地往自己这儿挪来。
昨夜他仰着下巴,露出喉结难耐地喘息时
,声音分明是愉悦的,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痛苦。
何况,他不是求仁得仁吗,何必表现的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