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侍妾感激地笑了一下,随即被身体涌来的疼痛扭曲了容颜。
舒瑶让泽兰将参片递给张侍妾的丫鬟,就出了门,到正屋坐着等。
痛呼声不绝于耳。
不知过了多久,胤禛终于回来了。
他大步走进正屋,见舒瑶的衣摆上的褶皱和脏污,身上还隐隐散发着血腥气,眉头拧起。
“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舒瑶懵了一下。
顺着胤禛的视线,才看到衣摆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我没事,刚进去看望张侍妾,不小心沾上了。”
舒瑶没事,胤禛放下心来,才想起正在生孩子的女人,“张氏那边怎么样了?”
“章太医开了催产药,孩子还未生下来。”
等待期间,高无庸来禀报,张侍妾早产的原由。
听罢,胤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沉声道;“将汪氏带来。”
“嗻。”高无庸出门,带人去汪侍妾处。
主子爷发怒,吓得金禧院的下人连忙跪下。
苏培盛不动如山,心里不合时宜地想到,‘这要是侧福晋一巴掌下来,桌子八成要废。’
舒瑶倒了杯茶递给胤禛,“爷,喝茶。”
胤禛按住她的手,“爷不渴。”
好吧,舒瑶知道胤禛这是嫌弃这里的陈茶,她收回来浅呷一口就放下了。
确实不怎么好喝。
她的口味被养刁了,琼华院里她喝的茶叶都是苏培盛从前院茶房拿过来的。
平时没感觉有多好喝,和现在的茶叶一比较,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果然是什么东西都怕被比较。
汪侍妾很快被带了来,跪下行礼道:“婢妾请王爷安,请侧福晋安。”
并未叫起,胤禛沉声道:“说吧,你为何要害张氏?”
“婢妾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汪氏低垂着眉眼,声音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