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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瑶没好气的说:“转过去,不许看我的脚。”
蚩虫天真单纯,“不可以看脚?”
白瑶说:“中原女子的脚被男子看了的话,那以后就要嫁给他了。”
蚩虫:“可是昨天晚上我已经看过了。”
白瑶:“那是意外!”
他瞄了一眼盆子里的那双白嫩嫩的脚,眼神无邪干净,“为什么今天就不可以有意外?”
一个枕头砸了过来,直接砸中了他的脸。
白瑶:“不许看!”
他抱着枕头,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凶女人”、“坏女人”之类的话,他慢吞吞的转过身,心里想的却是要不是看在她有了小娃娃的份上,他早就拿蛊虫招呼她了。
明明世人都知道她爱惨了他了,她却对他这么不客气,听说中原女子都脸皮薄,不敢轻易把爱表露在外,还真有几分道理。
白瑶擦干了脚,把鞋袜穿好,问道:“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蚩虫抱着枕头回过身,“你房间里很危险,我担心你。”
——担心你被吓得把肚子里的小娃娃弄没了。
她的房间不过是没了烛火陷入黑暗而已,能有什么危险?
白瑶试探着问他,“你看到我屋子里烛火灭了,所以担心我?”
他点头,腰后的白色发尾跟着轻晃,漾起来的弧度也藏着点点他这个年纪的天真单纯。
白瑶暗道,这个年轻的弟弟不会是喜欢上了她了吧?
她确实是长得漂亮,倾国倾城,也冰雪聪颖,性格还好,很是讨人喜欢,如果他喜欢自己,那确实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她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你不可以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进我的房间,我是未出阁的女孩子,而你是个男人,你在大晚上的跑进我房间,这是登徒子才会做的事情。”
蚩虫没有文化,他问:“什么是登徒子?”
白瑶:“就是耍流氓,是小人!”
蚩虫认真反驳,“我不小。”
他又煞有其事的说道:“饲虫节时,大家都在寒潭里洗澡,比大小的时候,我看过了,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我。”
白瑶:“……”
他说的这个比大小,正经吗?
蚩虫再次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我才不小。”
他年纪虽小,对男女之事也是一片空白,但他有种身为男子的本能,这种方面不能承认自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