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点头,又摇头。
他笑:“那是还不够?”
她双眼迷离,视线模糊不清,还要逞强,“等我缓缓再继续。”
屋子里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溢满,白瑶窝在他的怀里,只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的味道包围,那看不见的味道仿佛顺着皮肤的毛孔袭入了她的身体,她难受的蹭蹭他,唇间压抑不住的泄露了一道破碎的音调。
白瑶抬起被情占满的眼睛,懵懂的问:“祛灾,你在对我做什么?”
年轻公子衣衫半解,却坐姿端正,他弯着眉眼,温声反问:“我有做什么吗?”
他只不过是用一双手抱着她而已,别的事情可没有多做。
白瑶看不见,但她能切实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张开了所有的毛孔,迎接着本不该有实体的气息入侵。
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横坐在他身上的双腿绷紧,双手抓紧了他的衣角,太过用力,骨节都泛着白,嘴里偶尔流露出来的“哼”声也越发频繁。
白漪掰开了她紧握着的手,只让她想抓就抓自己,这样就不会抓伤她自己的手。
在屋子里的香味达到了极端之时,她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会儿,接着便泄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瘫软在他的怀中。
她微微喘着气,头脑一片空白,连自己的衣裳被轻轻拉开了一角也没注意。
白漪俯下身,吻落在她的锁骨旁,唇角碰到了她里衣之下的红色系带,他的吻再往上,落到了她的脸颊,又到了她的唇。
白瑶慢慢的回过了神,她恼怒的推了推他,“祛灾!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好祛灾了!”
他轻笑,有几分黏糊,垂眸看着她漂亮的脸,他问:“不舒服吗?”
白瑶嗫嚅几声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不能否认的是,确实很舒服,舒服到了她觉得那些带颜色的话本都弱爆了的地步。
白漪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他眸中笑意淡了许多,“今天你遇到了危险,我并没有及时回到你的身边。”
白瑶摇摇头,“你回来的刚刚好呀,你救了我,而且我也没有受伤呢。”
他握着她的一只手,手指轻轻的揉了揉她的手肘,白瑶眉头轻皱,这里青了一块,是她摔在地上时磕到的。
她没有说出来,但他对她的身体状况就是了如指掌。
白漪与她额间相抵,注视着她的眸子,轻声说:“瑶瑶,对不起。”
就算她胆子再怎么大,但是遭遇到的生死危机时实打实存在的,谁在死亡面前会不害怕呢?
白瑶抬起手捧着他的脸,小声嘀咕,“就是因为害怕你自责,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的。”
她不谈自己遇到变态的恐慌,也不提及自己摔倒受了伤,于是他才会用这样的办法让她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