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凭什么命令我?
结果……她一动不动,任他抱在怀里。在爱情面前女王也为之折服成一个小女人。
江远恒手上一紧,沈玉心的脊背贴上他滚烫的脊背,他的下巴在她的黑发上轻轻摩擦。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次,声音沙哑、深沉。
他是在为今天的事道歉,可这和他又什么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
好吧,也有关系,要不是他什么都不懂,要不是他擅自选了这个地儿,今天就不会遇上这事。
“没错,今天的事儿都是你的自作主张造成的。”沈玉心轻声说,她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那双手微微抖了一下,很轻很难察觉。
他……在内疚?伤心?
“不过……也要谢谢你带我们来这么漂亮的地方,还有……在那个时候没有扔下我。”她淡淡说,双颊羞红。
“那样的事情有一次就够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说着他的双手搂的更紧了,像是要把她揉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才肯罢休。
一次就够了……
他说的是五年前……沈玉心的胸口又是一紧,眼底暗沉。
江远恒松开抱着她的手,轻轻抱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看见她眼底的痛苦,心头一疼,温柔带着抱歉的唇向她靠近。
沈玉心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始料未及,脑袋轻轻一偏避开他的唇,那件事是她心底最深处的心结,没有那么容易打开。
“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提。”她冷冷说。
“不行,必须提。”江远恒反驳,语气异常坚定。
“恕不奉陪!”沈玉心冷清着脸,拨开他抓着肩膀的双手,站了起来。
江远恒伸手轻轻一拉,站着的人儿身体倾斜径直撞进他的怀里,他让沈玉心坐在大腿上,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
“臭流氓,无赖!”沈玉心低吼,奈何腿上有伤,力气又不如他,扭动了一番后不得不妥协,乖乖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嘴角轻轻一笑,得意又猖狂。
“听我说。”他说。
“我不想听。”沈玉心冷着脸,闭起双眼,捂住耳朵。
“五年前的事情,我欠你一个解释。”江远恒知道她听得见,就那样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五年前,我读书时的教授和他的夫人突然在国外遭遇横祸,意外去世了。教授在我被江家所有人排挤的时候帮了我很多,他们夫妇死后留下一个女儿,她就是子诗,为了报答教授的恩情,我把子诗带回家里照顾,这就是为什么子诗在江家一住就是五年的原因。”
沈玉心愕然,还有这种事儿。难怪当时,姚子诗住进江家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那么憔悴,江远恒这么个大男人对她都是百般呵护。
原来如此。
“所以说,其实当时我已经把事实告诉你,只是没有说明报纸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子诗。”他说。
废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沈玉心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故事情节好像大致也是如此,她当时还觉得故事编的挺好,不仅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巴,还能博得同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