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安朝着宁初投去个感激的目光,接话道,“她五岁起便与爷爷辨药采药,从药至今已有十一年,每年更是义诊百姓,救治了无数人。”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三年前西北瘟疫横行,回春堂的大夫也前往西北参与救援,还立下了功劳。”宁初隐约想起了她写的这一情节。
宁泽安点头,“回春堂内还挂着先帝亲笔御书的字。”
“悬壶济世,心地善良,又兼之生性坚毅,这样的女子无论处于怎样的境地,都能坚强的活下去。”宁初朝着宁母道,“母亲,一个家不仅要男子在外支撑着,还得要女子主持内院,立得住。
俗话说,妻贤惠及三代,这宋姑娘无论是品性,相貌还是为人,都是极好了。至于出身医药门第也不算低下。世间事没有事事周全的,我们得看那要紧之处。”
宁母看着一唱一和的兄妹,无奈叹息,“话都被你们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
“那母亲的意思是?”宁泽安乘胜追击着。
宁母道,“待我与你父亲商议过后,若无异议,会择日请人上门提亲的。”
“多谢母亲。”宁泽安欣喜若狂。
宁母摆手道,“没什么事你们都走吧,我眼下不想看见你们。”
宁初和宁泽安面面相视,宁初起身道,“那母亲休息一下,女儿先行告辞了。”
“母亲好好休息,儿子就不打扰了。”
出了正院,兄妹二人边走边谈。
宁泽安道,“小妹,今日多谢你了。”
“我不过动动嘴而已,母亲的总归是舍不得二哥为难的。”宁初轻抚着小腹,眉眼柔顺地笑着,“做父母的,总是盼着孩子能少走些弯路,想给他们最好。有时候或许行事诸多不合意,但初衷总是好的。”
“二哥明白。”他自然不会因着父母不赞同而心生抱怨。
宁初笑了笑,“二哥胸襟开阔,自然不会有想法,但二哥,你既然选择了宋姑娘,又不愿意委屈她,那么她要走的路,所遭的非议,你必然也是要一同承担的。无论将来遇到什么,二哥,请你一如既往的相信她,外人的言语能伤及的只是皮毛,而在意人一言一行皆有致命之能。”
宁泽安看着宁初,迟疑道,“你似乎对慧贞很是上心,你认识她?”
宁初摇头,“我只是佩服她,她比我勇敢,比世间女子更有魄力,我希望她能在这条路上走的更顺利。”
“二哥明白了,小妹,慧贞若是见到你,定会引你为知己的。”她们的身上都散着独特的魅力,那是区别与旁人的自信光芒。
宁初笑道,“我期待与她相见的一天。”
“初初。”傅文渊迎了上来,半扶着腰,朝宁泽安点头,“二哥。”
宁泽安回礼,“照顾好小妹。”
“我会的,二哥。”
宁泽安朝宁初道,“你身子重,早些回去休息,待二哥有空了会去探望你的。”
宁初点头,“我有分寸,二哥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宁泽安朝着二人点头,方才离去。
“你怎么一个人在此,大哥、三哥和父亲呢?”宁初问道。
傅文渊揽着宁初慢慢往院子走去,边回着话道,“岳父他们还在书房谈着话,我不放心你便先告了辞。”
“还在谈?”宁初面露疑惑,“什么事情竟说了这般久?”
“是关于大哥就职一事。”
宁初道,“不是说陛下有意遣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