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原来是如此的惬意,如此美丽。
金色的光线间隙地洒落在雪白的大床上。床上贪睡的可人儿唇角带笑,舒服的翻了一下身。
一秒、两秒、三秒――
可人儿像触电一样“腾”地坐起身来。她的一头长发乱乱的散开,玉肤半露,好一幅美女清醒纪。
这是哪里?楚雪樵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大问号。她的头为什么有些疼,她要好好想想。昨天她……用了三分的钟的时间她终于理清了思绪。一想到昨天她和范逸浪在这张床上亲热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过去。原来她并不清高她也是一个色女。
“想什么呢?”低沉磁性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耳边。
“想……没有想什么。”楚雪樵差点说错了话。虽然她极力否认可是她脸上的潮红已经出卖了她。让人不用多问也知道答案,特别是对于范逸浪来说。
“你怎么在这儿?”看着穿着GiorgioArmani蓝白条纹衬衣和西裤的范逸浪已经一丝不茍的站在床边不禁犯疑。
她昨天不是在他的茶水里放了药吗?至少也要睡到上午九至十二点左右。难道是他对药免疫?不,不可能。不过他那么精神奕奕一点也不像吃了药的样子。如果他没有吃药,那么这样来说他们昨天发生关系了?不,不可能,因为她会疼,可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且醒来也没有觉得身体酸痛。那么应该没有发生,不,也不可能,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没有哪个女人上了他的床还能什么事没有发生。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谁可以告诉她?
“这里是我房间,我不在这儿那应该在哪儿?你给我说一个去处。”范逸浪见一个人在那里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心里只觉得好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截走了。
“你是想说我为什么没有昏睡在床,是吧?”他像豹一样锐利的眼神让她无所遁形。
他昨夜无心睡眠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喝着茶。他眼尖的发现了楚雪樵喝光的茶杯把上一些白色药粉。他连夜命人拿去化验。今早那人回报说那药有安眠昏睡的成份,不过对人体没有伤害。
“我……我是逼不得已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犯大错的人是她一样。
“我还真想昏睡在床,就不用在夜里冲着冷水澡了。”范逸浪有些自嘲。
“什么?”她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范逸浪笑笑粉饰太平。这个笨女人应该是想下药给他喝以保清白吧。不过却阴差阳错地喝下了药。真不是普通的笨,“已经十点了,是不是该起床了。我已经让人给你重新买了一套衣服,看合不合身。”
“好啊。”她点头,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完成。就是赵中松说的合约,没有想到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还没有搞定,若是以前她早就凯旋了。为什么她的一切遇到范逸浪就完全不对头了。他难道就是人们口中说的自己的克星?不,千万不要是他。
范逸浪离开时还很绅士的为她关上了房门。
用了半个小楚雪樵便梳洗整理完毕。她来到客厅时范逸浪正在看报,她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她今天将长发扎成马尾,有些俏皮女生的味道,素颜清丽无比,和上妆时的精致不同,是素雅而清新的感觉,这是一件Givenchy(纪梵希)的白色及膝连身裙,剪裁简单大方,没有什么繁复的花式,重点是在腰上的设计,是一个美丽的蝴蝶结,柔柔的舒展,仿似振翅欲飞的蝴蝶。当年奥黛丽·赫本的优雅清丽淡雅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