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恒来到李府的时候,李府依然被县衙的人给看管着,其实对于李海阔这样的人普通的衙役已经无用了,县衙之中也只有寥寥几人能对他造成威胁,而这也估计是严士义一直呆在李府的原因之一。
“在下宁恒,于县令让我来这里找严县尉,麻烦这位兄弟通报一声。”宁恒对着门口的衙役说道。
“你是宁恒,宁公子。”
“对,我是宁恒,你认识我?”
“小人哪有那个运气识得宁公子,是严县尉交代过我们,如果今天宁公子来找他,不必通报直接把您带去找他即可。”衙役回答道。
“宁公子还请跟我来。”
“看来于利邦料到了我会主动去查这件事呀!”宁恒默默地想道。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宁公子太过客气了。”衙役笑着说道。
“宁兄弟遇刺一事我还没来及去查,便遇到了这种麻烦事,反而要让宁兄弟来帮我的忙,严某真是惭愧呀!”严士义见到宁恒后一脸苦楚地说道。
“严县尉知道我要来?”
“昨天夜里县尊说宁兄弟你是个有大才的人,他会邀请你来帮我来查这个案子,让我无论如何都要配合你,我现在就指着宁兄弟你来保住我这顶乌纱帽呢!”
“严县尉言重了,我不过有些小聪明,上不了台面,最多给县尉提些建议罢了。”
“宁兄弟谦虚了,我还没见过县尊对一个人那么推崇。事不宜迟,不知宁兄弟要从什么地方查起?”
“严县尉先给我讲一讲你们现在有什么收获吧?”
“说来惭愧,自从李海阔逃脱之后,县尊便让我们立即把李家给封了,但我们并没有在这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里就跟一个空房子一样,虽然远看填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但离近一看都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我的人都快把这里给翻个底朝天,愣是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甚至连一点钱财都没有,真是奇了怪了。就像那李海阔未卜先知一样,在我们抓他之前把所有东西都给转移走了。”
“确实很奇怪,会不会有什么像密室之类的房间藏得很隐蔽所以你们没有发现。”
“我也想过这一点,所以我专门派人丈量了所有房间的尺寸,并和房间内部的尺寸做对比,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另外我也差人敲了所有房间的地板也没有发现像什么地下密室之类的空间。没有发现钱财是让我最在意的事情,按理说这么大一个府邸,即使日常的维护也需要花费不少的钱财,
李海阔不可能把他家所有的钱财都带在身上,那么此地必定有一个他藏重要物品的空间,但我就是死活找不到,宁兄弟你说气不气人。”严士义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严县尉能跟我讲一讲李海阔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