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说了那么多,又能解开宁兄弟你多少疑惑?”李海阔开口说道。
“我只能说毫无价值!除了你义父和李老相像这一点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用处,而且我对你的经历并不关心!”
“即使你所说的你义父和李老是一个人的事,也完全只是你一个人的猜测,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李兄如果你继续避重就轻和我耍花招,我很怀疑你的诚心呀!”
“哈哈,宁兄弟不要着急,这不刚开始嘛!你可以接着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县衙派人来找你问话的时候,你为何要逃跑?”
“因为我知道陈主簿消失了,我担心他和我义父所作的事情牵连到我的身上,毕竟我也是其中的一环,如果被抓住了我不好解释。”
“他们做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都是风雨楼的人,风雨楼做的事情又会是什么好事!”
“你是如何发现他们是风雨楼的人?”
“因为义父只有见风雨楼的人的时候才会让我回避,而那天陈主簿来的时候义父正好让我回避。”
“又是猜测!”
“怀疑就已经足够了,事关我自己性命我不得不小心一点,况且陈主簿的消失不正好验证了我的猜测吗?”李海阔情绪有些激动。
“你义父房间里的洞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直到义父临死的前一晚我才在义父口中知道了那个洞窟的存在。”
“你为何说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即使你的猜测成真,李老和你义父性命相连,但李老也并不是我杀的!”
“在下会一点占卜之术,李威的死因在你身上的因果最重,即使他不是你杀的也和你有着很大的牵扯,我不找你还能找谁。”
“占卜?”宁恒看向了卢九。
“你是那个派别的?又是谁教给你的占卜之术?”卢九问道。
“简单的六爻罢了!我和义父走南闯北靠这个吃饭。”
“任何一门占卜之术想要精通都非易事,如果在你这个年纪便能够算到死去之人的因果,已经算的上天赋异禀了,恒弟你答应放他走可能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这么厉害的吗?”宁恒看向了相貌平平无奇的李海阔。
“阁下谬赞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江湖术士罢了!”
“既然你会占卜,就没有算到今天的情况吗?”宁恒突然问道。
“我在动手之前为此事算了一卦,卦象上显示,死中蕴生,逢凶化吉,只是莫犯杀孽。”
“你没杀严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