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慈冷笑:“东雍国的战事本就一触即,与其王爷在这里胡乱怀疑人,倒不如去把那些不孝子孙处理干净,还东雍一片安宁。”
萧澈说道:“他们如何与我何干!我只想知道你想怎样。”
苏慈有些诧异,他居然不是为了小皇帝来的。
虽然知道面前这人一向不理俗世,可事关东雍江山,事关萧家人的血脉,他不应该这么淡定吧?
萧澈:“于洛寒和吴氏女德不配位,更为萧家所不容,你对他们做什么都不过分,你可要他们死?”
苏慈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萧澈看她露出了惊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眼里有了些笑意。
以前的她太淡定,太冷静了,这个样子的她,似乎更鲜活些。
搂紧了她,把下巴放到她的头顶。“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他会把东雍朝堂肃清,也会让该消失的人消失。为东雍,更为了她。
既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就不会任由苏慈远离他,她想要做的,交给他就好。
色令智昏不外如此,以前他嗤之以鼻,如今轮到他自己,他甘之如饴。
云淡风轻的伽王爷,美人在怀万事足,认为一切都不是问题。
苏慈还有些莫名其妙,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画风一下就变了。
“王爷要如何做?”苏慈弱弱开口。
!
口。
萧澈说道:“如你所愿,你想如何便如何。”
苏慈推开他,抬头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王爷可是有了新帝的人选?”
萧澈又把她揉进怀里:“不是你千里迢迢送给我的?”
苏慈:“寻心?”
虽然诧异不过也不太意外。
萧澈:“他是大皇子的孩子,是先皇的长子嫡孙。”
大皇子?
那个还没被立为太子,就死了的倒霉皇子。占着长子的位子,不想着怎么站稳位子,整天风花雪月,谈诗论词的大皇子。
苏慈对那个大皇子有所耳闻,那位就是个文艺青年,诗词歌赋韵无一不精,是个俊逸的风流才子。
可惜生在皇家,又挡了别人的路,年纪轻轻就没了。
苏慈没有再问下去,接下来的事很好理解。
大皇子的儿子没有自保的能力,又被人虎视眈眈,金蝉脱壳后被养在相国寺里,只求个平安长大。
苏慈眼神闪了闪:“王爷手里可有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