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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月哑瞭声的回答:“知道瞭。”
“那你还会逃跑吗?”傅乘光直立著,一双黑眸冷冷的盯著躺在地上的青年。
青年嗫嚅著苍白的唇,认命般的回答:“不会瞭,我不跑瞭。”
傅乘光得到满意的回答,他蹲下身将乔松月抱瞭起来,搂在怀裡,亲昵的就像两人是恋人,而不是深仇大恨的宿敌。
“那你知道现在应该叫我什麽瞭吗?”
乔松月转动瞭一下眼睛,他抬头看向傅乘光被暖灯照得温和的脸,回答:“我应该叫您傅先生。”
傅乘光抚摸上乔松月的脸纠正道:“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
——
自从乔松月被傅乘光惩罚后,他就一直乖顺的像隻猫一样,安静本分的待在玫瑰庄园伺候著傅乘光。
他成瞭傅乘光的狗,跟在主人的身后,摇尾乞怜。
傅乘光端著一杯红茶缓慢的品著,他的身边站著的就是被他调教温顺的乔松月。
傅乘光喝下红茶的时候有一瞬间他微微的皱瞭眉头,随后开口:“乔松月,把手伸出来。”
乔松月走到傅乘光的身前,听话的把手伸瞭出去。他手心朝上,面向傅乘光的视线,就像个学生一样,等待老师的训诫。
事实如此,傅乘光将杯中滚烫的红茶倒在乔松月的掌心。
“茶水温度很高,小狗你是想烫死你的主人吗?”
乔松月看著被烫红的掌心,他想将手收回来,却被傅乘光的一个眼神制止。
“好好在这站著反省,等什麽时候我从书房出来瞭,你再离开。”
“否则就自己去地下室等著受罚。”
乔松月就一直在客厅裡站著,他的腿脚都快麻木瞭,被茶水烫伤的手心也起瞭泡。
冷风吹上去,难受的要命。
乔松月微微的张瞭唇呼气:“好疼啊。”
他一直在客厅裡等著,一步也没有挪动。他就真像傅乘光的狗,听话的要死。
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呢,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太过软弱瞭。乔松月盯著手心的上反思著。
可是如果不隐忍,他又该怎麽从傅乘光的手裡逃脱?
“乔松月,现在去换身衣服和我去公司。”傅乘光从书房裡出来的时候,换瞭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傅乘光身材完美,比起超模都有过之而不及,堪称黄金比例。
宽肩窄腰,玉树临风。
可以骨子裡是个变态。
乔松月不敢忤逆傅乘光的命令,他拖著麻木的腿往楼上一瘸一拐的走,等到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傅乘光已经在庄园大门外等著瞭。
老管傢看瞭眼乔松月被伤的不成样的手,心裡面也心疼瞭几分。他拿给乔松月一支治疗烫伤的药。
“有时间就给涂一下,就这麽放著也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