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麽办,还没从傅乘光的手裡逃出来,这下又惹上瞭一隻疯狗。
真是流年不利,天天遇到衰事。
要怎麽样才能从这个男人手裡逃脱,如果是直接硬碰硬,那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但如果有些别的办法……
可眼下他想不出别的办法啊!
张遮在乔松月发愣的时候就趁机扯开瞭他的衣服,会所的制服貌似质量不行,被张遮随意一扯上面的纽扣就崩瞭一地。
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面,房间裡还开著空调,略微冰冷的空气一吹,乔松月就抖瞭抖身体。
“你别这样。”眼看著张遮动瞭真格的,乔松月是真的慌瞭。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张遮,一动不动。
张遮撩瞭一把垂下的刘海,笑著说:“美人别这麽看著我,都看yi瞭。”
乔松月心裡面直犯恶心,不过张遮可不在乎。他自顾自的欣赏乔松月的过分漂亮的脸蛋,心裡美的很。
可真是一隻漂亮的小狐狸,就是肚子裡的坏水太多瞭。不过这有怎麽样呢,等今晚一过自己去lunx把他买回傢,再好好的调教就好瞭。
张遮心裡打著算盘,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他压著乔松月,一直亲吻著那一片香甜的肌肤。
等到张遮的手摸上乔松月的胯骨时,身下的人狠瞭心抓住床头的台灯用力的砸在张遮的脑袋上。
“你踏马疯瞭吗!”
台灯是玻璃制的,底座却是钛合金合成,硬度很高,四个角还是棱角,直接给张遮的脑袋破瞭一个洞。
殷红的血液从张遮的单额头顺流而下,滴在雪白的被套上染红瞭一片,就像刺青一样。
乔松月瞅住时机,趁著张遮倒在床上起不来,他连忙偷瞭张遮的房卡想要跑出去。
他的心中紧张万分,脚下一步也没停,一路往楼下跑。
可惜他似乎不知道,张遮是这座酒店的主人。
乔松月刚从总统套房裡跑出去,张遮就撑著眩晕爬瞭起来,他身体素质不错,前些年进瞭部队训练瞭五六年,这种程度的伤势隻能让他短暂的眩晕,不会让他失去行动能力。
他从西服外套裡找出手机,直接拨通瞭酒店经理的电话。
“马上封锁酒店,不能让一个穿著白衬衫,衣服上还带血的男孩逃走!”
乔松月是吧,性子够野。看老子把你抓回来怎麽收拾你!
乔松月赤著脚跑到一楼,他刚想从大堂出去,却被几个保镖抓住。
“你们要干什麽,放开我!”乔松月曲著手臂,想要用手肘去撞击保镖的腹部,却被这群训练有素的人轻松制服。
“这位先生,请不要试图反抗。我们的老板正在找你,请在这裡安静等候。”
封锁瞭酒店,还让保镖抓我!是张遮,一定是他!
乔松月懊悔去给张遮他们送酒,直接让自己落入另外一个虎口之中。要是当时直接偷跑瞭就好瞭,也不会被张遮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