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你别不理我。”“我害怕。”
祁遇委屈的模样,像隻被人欺负的猫。一双紫眸续满瞭水,淡粉发白的唇抿成瞭一条线,见者软瞭心。
乔松月叹瞭口气:“我没有不理你,隻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祁遇不顾自己腹部的伤口,将乔松月搂在怀裡。像是孩童抱住心爱的玩具,舍不得松手。
他的一隻手箍住乔松月纤细的腰,精巧的下巴尖磕在乔松月肩上,撒娇般的祈求:“你不要不理我,求你瞭。”
乔松月的心软瞭大半,他伸手抚摸祁遇雪白的发丝,冰凉的触感很好。
“那你不要总是让自己受伤啊,你会疼的。”乔松月的话让祁遇産生瞭心悸,他将脸埋得更深瞭。
自从他被秦傢傢主选中,成为他们培养的灵,就一直在弑杀的生活中存活。
尚年幼的他会受很多的伤,会独自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中治疗,疼痛和伤痕充斥瞭他的整个童年。
成年后的他依然会与黑暗为伍,即使长大瞭,杀人的本领也精湛瞭许多,可每次受伤的时候他还是会感到孤独和疼痛。
直到乔松月的到来,漆黑的世界仿佛被撕开瞭一处裂口,争先恐后的阳光从中而涌现。
阳光多好啊,温暖又干净,和阿月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
祁遇想:他想和阿月在一起,一辈子。
——
被傅乘光劫持的药物并没有拿回来,乔松月直接和秦以歌打瞭电话,此时的秦以歌仿佛有些疲惫。
事实如此,秦以歌先前支持的美国政客威廉姆斯因为被质控故意杀人,所以这次的高层竞选他被禁止参与,连带著幕后支持人秦以歌也收到牵连,现在正在接受调查。
秦以歌问乔松月:“你们现在还在香港吗?”
乔松月回答:“是的。”
“那你们暂时就待在香港别回来,现在美国这边危机四伏,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乔松月担心秦以歌的安危,想要否决秦以歌的这个决定:“可是父亲,您现在很危险。”
“你需要我。”
孩子气的话语,让秦以歌不禁笑出声:“可是阿月,如果你是安全的,那麽我也是安全的。”
“就当我给你和祁遇当个假吧,工作瞭这麽久适当的放松,对你们是有好处的。”
乔松月还想说些什麽,秦以歌就已经挂断瞭电话。乔松月隻能垂下头,看著已经挂断的电话。
他十分担心秦以歌的安全,满目愁容。
这时睡在床上的祁遇却醒瞭,他掀开被子起身从身后抱住瞭乔松月。
他的上半身缠满瞭绷带,所以没有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躯体隔著一层薄薄的绷带,紧贴著乔松月纤薄的背部。
祁遇能感受到,乔松月那处漂亮的蝴蝶骨。透过雪白的衬衫他伸手去抚摸,左手却圈住瞭乔松月纤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