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沉枝砚的体温比以前都还要低,自己现在就像是抱著一个冰块。
乔松月也不能让沉枝砚死,无奈之下他咬破瞭自己的指尖,将渗出的血抹在沉枝砚苍白的唇上,很快沉枝砚的唇被血染成瞭丹朱的颜色。
乔松月紧张的看著怀裡的沉枝砚,他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行。秦傢的祭祀说过,他是天道选中的神灵,他的血可以让生灵重生,可是他从未实践过。
而且在现在的世界,真的会有这麽诡异的事情吗?
乔松月紧张的将沉枝砚搂的更紧瞭,他的下颚抵在沉枝砚的头顶,那双干净漂亮的眼睛害怕的闭上瞭。
青年轻声的喃语:“沉枝砚,你一定要醒过来。”
傅乘光与蒙面男人争斗不休,两人身上都受瞭不轻的伤。特别是蒙面男人的腹部被傅乘光的手掌贯穿,然后被傅乘光一脚踹向瞭墙角。
傅乘光的眼尾染上瞭鲜血,本就猩红的眼眸被衬托的更加嗜血,傅乘光一手拢瞭拢散下的长发,唇角上扬著,声音冰冷的可怕:“呵,我就说瞭你这种肮髒的东西,还是去死吧。”
被打的重伤的蒙面男人死盯著傅乘光,他好像很是不服,眼神中的杀意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在傅乘光想要瞭结蒙面男人的时候,那人就像回光返照一样,握紧手中的长刀一脚踹在傅乘光的小腿上,直接跳楼离开瞭。
傅乘光双手攀在窗台上,想要跳下去追那个蒙面男人。
乔松月被吓得出瞭冷汗,连忙叫住瞭傅乘光、“傅乘光,不要跳下去!”
那蒙面男人不像是普通人,可傅乘光不一样,他会受伤的。
乔松月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傅乘光让他不要去,不要受伤。
被乔松月叫醒的傅乘光停在瞭床边,他伸手擦干瞭脸边的血渍,笑容温和的问:“乔松月,你是在担心我吗?”
乔松月抿紧瞭淡色的唇,他皱紧瞭眉死死的盯著傅乘光,但是没有说话。
傅乘光笑著,他踹开脚边的椅子朝著乔松月的方向走去,他弯腰蹲下,抬起乔松月的下颚:“说呀,你是在担心我吗?”
傅乘光的语气十分雀跃,眼神中夹杂几分雀跃,像是十分期待乔松月的回答。
乔松月侧头躲开瞭傅乘光的手,他垂下眸,眼中水光潋滟:“嗯。”
知道刚才乔松月实在担心自己,傅乘光唇角的弧度上扬的更加厉害,他伸手揉瞭揉乔松月柔软漆黑的头发,很是满意。
“下次有什麽话就直接和我说,知道瞭吗?”
傅乘光就像是个得到父母表扬的孩子,得意洋洋的和别人炫耀。
乔松月一瞬间觉得他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傅乘光瞭,与香港那晚嗜杀的疯狗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