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小僮看不下去了,连忙低头道:“少爷,这可是你的先生,不要如此无礼。”
木小子哼了一声道:“不过是爹给了他钱雇来教我字的,为什么要听他的?”
林秀之啪的将书放在桌上,他还没有对任何一名顽童用过这戒尺,现在他拿了起来道:“把手伸出来。”
木小子才不伸,他站起来转身就跑。
这一切外面的福妮听得真切,她过来伸手就将那个逃出去的木小子抓住单手将他提进来一下子按在桌子上。
“戒尺拿来,皮成这样不教训哪成?”她一伸手,林秀才就笑道:“娘子,不如我来打……”
“你哪打得疼,我来,快给我。”现在林秀之是万事听福妮的,连忙将戒尺递了过去。
福妮接过也不手下留情,照着木小子的屁股狠狠抽了一下。只一下此小子就惨叫一声,哭道:“好疼,快去告诉爹这个女人打我。”
“什么女人,叫师娘。还有那边的小子,你敢动一步我就将他腿打断。”她这样讲那小僮便不敢走了,毕竟比木小子大了两岁倒还镇定,只道:“林师娘,少爷他从小娇生惯养,您下手轻些。”
福妮却没听他的,下手依旧重。边打还边道:“现在没人去找你爹的,就算找来他也要告诉你什么叫尊师。”她又一下打下去,林秀之在一边闭了下眼睛。这媳妇可真狠,若以后有了孩子她要这么打可怎么好?
正想得没边的,就听福妮又道:“你还听不听话,气不气先生了?”
木小子被打得疼了,知道爹确实不会来,于是只好服软道:“我听,我听还不行吗?”
福妮这
才收了戒尺道:“早说就不用挨打了。”她拍了拍手,出去继续与田氏去扫尘了。
年前总是要收拾一下屋子,她们先从田氏的屋子收拾起。
木小子倒是听话了,可是林秀之却走神儿了。他拿着书站在门口看着系着围裙的福妮。她的腰很细,系着的围裙一嘞就更显得有些娇娆了。
晚间他们在一起时总是吹熄了灯,月光下的她朦朦胧胧的,不过那腰身只要一摆弄他一定会无法忍受。
吞了吞口水,他放下书决定要去下茅房。
在茅房里坐着他极度的盼着天快黑下来,只要天黑下来他就可以抱着福妮摸着她的腰及胸部了。
这样想着,他强自忍了下来。因为这时候自己解决了,那晚上可能就失了一次机会。
如此想着他开始背着书上的事儿,过了很久才回来。
木小子学成了一个字,对着他道:“写好了。”
林秀之道:“这很好,接着学习下一个字。”他表面很淡定,但是心思早就飘到了自己媳妇身上去了。
好不容易挨了一天将木小子及小僮送走了,林秀之也不管娘怎么看他们了,伸手拉了下福妮道:“娘子,回来帮我洗头发。”
田氏看了看天儿还没黑呢,不过笑道:“你就跟着回去吧。”
福妮点了下头,她到了屋就去拿盆刚要走就被林秀之拉住。
她一怔道:“不是说要洗头发?”
林秀之伸手抱住她道:“我昨天才洗过的,娘子这一天我好想你,连抱都没抱过。”
福妮轻踏着他的脚,羞红了脸道:“你就没点正经。”
林秀之去不管她,直接将人压到了炕上,也不铺被就直接脱去她的衣服。现在天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能瞧的清。摸着她的腰,又向下摸着她细长的腿轻轻的将她们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