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说,有钱又怎么样,青梅竹马二十年的感情又如何,你深爱的未婚妻,还不是上赶着投奔我的怀抱了。
傅景言,你就是一个可怜的舔狗失败者,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也确实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死死攥紧拳头,骨头咯咯作响。
来到医院。
沈诺大呼小叫的,非要让医生给林商郁用最好最贵的药。
明明只是破了点皮,却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看起来好似受了多重的伤。
“诺诺,幸好有你陪在我身边。”
林商郁朝沈诺露出一个茶里茶气的笑。
“不过傅先生好像也受了伤,我看到他也去包扎了,你要不要去关心他一下?”
沈诺扭头看我一眼,我的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
“切,他能有什么事,他从小学武术的,你就别操心他了,阿商,你等我去给你缴费。”
来到缴费窗口,沈诺习惯性地刷卡,却显示支付不成功。
她一愣,想起来自己的卡都被家里停了,低头从包里翻了翻,现金也没有。
窗口护士催促:“女士,请您尽快缴费,一共25340元。”
因为担心林商郁身体留下什么后遗症,沈诺还强行让他做了个全方面的体检。
五位数的医药费。
在以前,这不过是沈诺随便买个包的钱。
可是现在,她连零头也拿不出来。
见此,刚才几个目睹了沈诺在医院大呼小叫的护士窃窃私语。
“什么嘛,没钱还这么拽。”
“没有公主命,还有公主病,看给她能的。”
沈诺咬了咬唇,在这时候,她终于想起了被遗忘的我,把我叫到走廊上,脸色略微有几分尴尬。
“景言,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