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先走了,请您务必记得今晚把药吃了。”
红官点点头,红福送客,前脚刚走,红喜就奔了出来,后头还追着计承。
“你给我站住!”计承气喘吁吁,脚力和体力都跟不上红喜。
红喜看到红官,像是见到了活菩萨般,急得赶紧躲到他身后去。
“先生,先生救我!”红喜拽着红官的手臂,把身子埋得低低的,不敢对上计承那双滚烫的眼。
“到底怎么了?”红官一皱眉就疼,“你多大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
计承指着罪魁祸的红喜,说:“你问他,你问他都干了什么事?”
看计承那怒气冲冲的模样,盲猜两人是因为上次的事闹开了。
多大点事啊。红官无奈地偏过了头去向红喜求证,却见红喜委屈巴巴地说:“先生,我什么都没做,是计医生他、他想要脱我衣服!”
这话一说,把红官和计承两人都说懵了,计承急于解释:“不是,你听我说……”
“计承!”红官咬着牙一把推开了靠近的计承,“你在我红宅干出这种事?”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一瞬将计承泼成了落汤鸡。
“他身上有伤,我不脱他衣服怎么检查?你们把我这个正经医生想得那么龌龊干嘛?”计承心里憋屈,最近现红宅的人一个赛一个奇葩。
是不是受红官影响太大?他倒是想瞧瞧这个罪魁祸是怎么包庇自己人的。
“是计医生没说清楚,还是你自己误会人家了?”红官把身后的红喜抓了出来细问。
红喜垂着头,拽着红官的袖子,恳求说:“先生,我身上真没什么大碍,不用检查了吧。”
红官大概是猜到了红喜有什么顾忌,沉思了片刻,对计承说:“既然他不愿意,那就不检查了吧。”
计承听着火气上冲:“你看你带的什么头,讳疾忌医一个比一个厉害。”
“红喜你帮我把这包药熬了吧。”红官将药包塞到红喜手里,红喜一接过手就溜得比兔子都快。
“你就别为难他了。”红官对计承说。
计承心下有疑,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你是说红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红官看向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你的意思就是。红喜红喜……”计承沉吟了下,脑际灵光一闪,“别告诉我他其实是个……”
知道计承又在胡思乱想了,红官立马打断他的天马行空:“不是,别瞎想。”
“那他那么怕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他。”
是不会,差点罢了。红官瞥了他一眼,突然很想笑,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是笑你什么时候也会跟小朋友计较了。”
“他还小朋友?十八岁成年了!”
“我看你最近真的很清闲,要不要……”
“谢邀,我忙得很,你们一个个不配合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