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镇长听到她来了,就感觉到脑袋一阵阵地疼:“秦村长,你这是?”
“卢镇长,我这是抓了一个杀人未遂的人,给你送来了。”
“杀人未遂?”卢镇长感觉自己幻听了,这杀人可是大案。
“对,就是这个瘌痢头,他怀疑自己娘子与他人有染,就想杀了她。”
瘌痢头极力反驳:“大人,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我们只是夫妻间的口角,发生了一些肢体冲突,是秦村长冤枉我。”
卢镇长看着两人各执一词:“你身后的这些是证人?”
秦娇奴点点头:“人证,当事人,还有物证,我也给你带来了。”说着把布里的菜刀露了出来:“这就是凶器。”
一旁的衙役把菜刀呈到了卢镇长的面前:“镇长。”
卢镇长皱了皱眉头:“他就是要用这把刀行凶的?”
“正是,当时我们大家都看见了。”
卢镇长看着他们抬进来的一个浑身是伤的妇人:“这个就是他的妻子?”
“对,镇长可以请个郎中来验伤,这可都是往死里打的,可不是所谓的肢体冲突了。”秦娇奴阴恻恻地看着瘌痢头。
瘌痢头打了一个激灵,他现在正在努力地想要狡辩,可是说什么好像都有些无力。
卢镇长又询问了村民,当时的情况。
村民讲得绘声绘色,好像他们亲眼看到了一样,不过事实也是如此,瘌痢头不是第一次打自己娘子了。
有时候他甚至会追出家门打,村里人多多少少都是看到的,在家他有时候连家里的两个孩子都打。
这人挺有意思
卢镇长请来了大夫,给躺在地上的人验伤。
大夫验伤出来,眉头都是紧皱:“镇长,这妇人身上的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下手极重,好像要她的命一样。”
瘌痢头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卢镇长点点头,让大夫先回去了:“这个案子我这里无法审理,我会把犯人关押,送到县令大人那里审理。”
“有劳镇长了。”
“你们也会被随时传唤到县衙。”
“好,就有劳镇长大人了,我能去看看他娘子吗?”
“她在一旁的房间,今天留在这里,明天我会带她一起去县城。”
秦娇奴看了看身后的村民:“你们在门口等我一下。”
她交代完,去了隔壁的房间,看她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床上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妇人,看到有人进来,她习惯性地想要往里面躲,看清楚是秦娇奴之后,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秦娇奴坐到了床边:“我来只为了告诉你一件事,你这次心软了,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无尽的地狱。别因为他是孩子父亲而心软,有一天你真的被打死了,你的两个孩子也不会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