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两男的。”刘漠说,“那逼给我发这种干什么?我看起来哪里像基佬?不是我就奇了怪了,两个男的怎么做?我看看。”
刘漠凑到付东床上,两人盘腿,大眼小眼的盯着屏幕。
“操了!插屁股啊?那里也能插。”刘漠大开眼界,把手机抢过来跑到厉左床上逼他看,“四哥,你看看,插屁股。你看看。”
厉左被他扒拉的不耐烦,往屏幕瞅去,很好奇的说了一句,“底下那人他不疼吗?”
那么个地方,想一想屁股都紧。
“那谁知道,没准就爽呗。”刘漠又跑到郑易阳床上,“易阳,你也开开眼界。”
郑易阳朝屏幕瞅了过去,脸莫名其妙的红了,怕别人看见,紧忙把刘漠推了下去,“赶紧下去,我游戏要过关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刘漠把手机扔给付东,“我对这片实在提不起兴趣,那个逼骗我,我找他去。”
说罢,刘漠穿上拖鞋就去了。
“这小子,咂咂咂咂……”付东把零食袋扔掉,“四哥,这个月底我们还唱歌吗?”
“唱。老样子,唱三首。”别看厉左平时什么事都不上心,有一样特别上心,那就是他喜欢黄家驹的歌,每首都会唱。
即使新歌不断出,厉左听几遍就腻了,唯独黄家驹的歌百听不厌,百唱不烦。
哥仨私底下讨论过,四哥是没动情,否则以他的性子绝对专一。
每天安琰都会准时去打工,到点准时下班。这天下班,安琰路过水果店,看水果外摆着黄灿灿的沙糖桔,想吃了。
“这桔子怎么卖的?”
“沙糖桔十二一斤。”卖货员爱搭不理的。
安琰抿抿唇,真贵。
他掏出十块钱,“十块钱的。”
那卖货员称十块钱的就把袋子扔了过去,安琰看着少的可怜的桔子,提着袋子边走边吃。
“操!说,你他妈的还敢不敢调戏方盈盈?”
“我去!”
“我操的,还敢得瑟!”
“啊——”
一个胡同里传出貌似男人打架的声音,借着不太清亮的路灯,安琰路过那个胡同时朝里看去,顿时被里面血腥的画面震住了,更让他心一颤的是四人|帮。
胡同中,有两个男的在地上痛嚎着,脑袋已被付东的板砖敲了,血蹭了一地。
刘漠和郑易阳提着铁棍在男人身边,明显刚打完。付东把砖一撇,弯下腰拽着一个满目不屑的男人衣领,“再问你一遍,还他妈敢不敢调戏方盈盈?”
“我找到操不死她,我就要给你戴绿帽子。”那男人脑袋流着血,嘴上还不服。
“我操!”付东一拳头砸过去,男人的血液从鼻子和嘴里同时流出,偏过头还不愿服软。
“真他妈装逼。”刘漠一铁棍朝腿砸去,那男人痛的长嚎一声。
而厉左从头都是倚在墙根抽烟,一副老大不用伸手的样,他余光瞄到胡同口有人,扭过头,安琰的桔子都吓的扔掉了。
“滚过去。”厉左没吼没喊,无表情的说了三个字。
安琰听话的捡起袋子往家走,刚走两步他听胡同里刘漠说话了。
“四哥,这小子嘴真他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