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左呵呵笑了出来,想起安琰的嘴和身形,竟然有些不太好意思,“我都在网上定完了。”
“哎呦呦,看来真是憋坏了。”刘漠话一落,就被厉左一脚给蹬了,刘漠也不疼,还憋不住乐。
五月份的夜晚,天还是冷飕飕的,厉左在新买的公寓露台上一边摆动作,一边自言自语。
“你好吗?你回来了?不行不行。安安,你,大宝……啊!什么鬼东西,不就是打个电话嘛,紧张什么?!”
厉左抓狂的踹了一脚椅子,表示自己很不在意,接着手指按下了那个加拿大的号码,他有些忐忑地把手机贴在耳边,轻咳一声顺顺嗓子……
结果对方很不给面子地关机了。
“我操!”
厉左窘了,回屋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上,眼眸一抬,他拿过了床头柜上的相框。
“大宝,我存够钱了,我能治好你脸上的疤了。”厉左怜惜地吻了照片一下,“这回回来,你就休想再从我身边离开。”
四年了,他是真的想安琰,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想的。
聚会那天,厉左先是洗了个澡,又吹了个帅气的发型,之后就在试穿什么衣服。
他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出了卧室,“妈,你看我穿这身怎么样?会不会太正式了?”
“同学聚会穿的正式点好。”收拾屋子的律师妈妈说。
“主要的不是同学聚会,是见安琰。”厉左又照镜子瞅了瞅,“太正式了吧,在他面前是不是有点得瑟?再换一身。”
说罢,他又进了卧室。律师妈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喊:“又不是女朋友,都是兄弟,你也太重视了。”
厉左完全听不到,只顾沉浸在挑衣服的世界中。
这件不行,太随便。
这件穿的太张扬了,不行不行。
这件嘛,太幼稚了。
…………
聚会是厉左那届一班的同学,一个大包厅聚了人,男男女女非常愉悦地聊着天。
“厉左,我们还以为你不能来了。”有女生道。
“是啊,是啊,当初的刺头居然是总裁了。”别人应和着。
“少说没用的废话。”厉左最后还是穿回了西装,他认为四年不见,应该让安琰看到他最有魅力的一面。
他站在大厅中央,一脸严肃地警告,“你们记得安琰吧?我告诉你们,今天他来谁敢嘲笑他一下,我厉左就让他出不了这个屋。”
“安琰也要来?”有一个女生问。
“你有意见?”厉左眼神瞄向女生,看似随意其实很冷厉。
“没有。”女生紧忙摆摆手,就连男生们也都不敢多说什么。
刘漠看这气氛不对,举起酒,“都是同校的,他出国回来是找四哥的。你们就当看不见得了。来来来,咱们干一杯。”
“是啊,都是同校的,好久不见安琰,还挺想他的。”李阳话一落,厉左黑着脸瞄向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是李阳没看到。
不过付东倒是看到了,憋不住乐。
这天晚上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挥洒个不停。厉左一直在饭店门外的遮雨沿下等着安琰,可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看到人影。
而安琰见时间快来不及了,就让直升机降落在了安氏集团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