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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面条泪:“白先生你粉刷了我的世界观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你说我还哪有脸面脱光了衣服和你那啥那个啥?”
“咳,习惯就好了。”白先生这话说得特别心虚,他正色道:“我要和你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这次绑架之后你应该知道在我身边隐藏着很多危险,之前很多人都不知道你,但只要我们仍然相爱,那么早晚你会暴露的,我不打算将你永远藏起来,这对你不公平,所以我想给你一切能够保护你的事物,很多可能是你不喜欢的,但请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嗯,我相信你,说吧,让我干什么?”郑和察觉出男人说这话时的认真,心下凌然,接口道。
“我不让你干什么。”白先生森森的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应该去看看病,怎么属下不靠谱,连爱人也不靠谱,是不是气场有问题,他将监视器从郑和的小爪子里拿了出来又按回原处,道:“你所需要的,只是静静听我把话说完,然后接受我的一些建议。”
郑和点头:“我做好准备了!”
三百六十
白先生在很早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在跟踪、暗杀、给自己使绊子了。
——但很可惜的,反面人物如何暗搓搓的筹划着一切,都没有伤到白先生一丝一毫。
这直接导致了白先生压根就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让反派人物越发恼火和不择手段。
有个说法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白先生身边的防护措施是随着那些人的攻击战斗力立方增长的,又如此过了一两年,就在白先生已经熟悉到可以漠视对方的时候,他因为心理问题和生理问题的双重问题困扰下认识并且接纳了郑和。
郑和简直就是无缝的鸡蛋上的那个突破口啊。
宏至集团的老爷子晚年因没斗过白先生终于脑瘫进医院等待死亡去了,他的孙子继承了祖上没有完成的事业,继续呕心沥血的想要依靠这种不入流的手法从白先生的西区那里捞到好处,可惜从小在外国长大的现任董事长满脑子都是资产阶级色彩,连带着看白恩的眼光都不对劲了,融合了藐视厌恶等种种感情,下手更是没轻没重,若不是H市的圈子里的人看在宏至老爷子还没咽气,都给他个面子,说不定早就弃尸荒野了。
以上,是白先生知道的所有内容。
郑和晃了晃照片:“那这个是怎么回事?”
“这是dy刚才给我的,说阿荣和现任董事长来往很密切。”白恩的手指在照片上点了点:“不过,如果是他的话……我能我能够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郑和立起耳朵:“什么意思?”
白先生笑了下,温柔至极地说道:“我似乎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关于阿荣的事情吧?”
郑和缩着脖子,期期艾艾地回答:“其实你不说……我也差不多打听出来了。”
“他们说的都不是我真正的想法,”白先生靠在靠垫上,张开手,郑和挣扎了两秒钟便整个身子凑过去了。
白先生抱住郑和,似乎酝酿语句,隔了一会才道:“我从第一眼看到阿荣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个能让我省心的,不过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装的下去,后来我带他去了几次聚会,他便放开了,可能也是看出来我身边没其他人,觉得有恃无恐了,开始频繁地以我的名义接触其他的人,丝毫不顾及后果,这让我很反感,并且这其中发生了一件令我特别不愉快的事情。”白恩闭起眼睛,摸着郑和的头发,道:“我记不清自己母亲的样子,她去世时让人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销毁,等我几年之后无意中再次回到Y国的时候,她连骨灰都没有剩下。”
郑和听着听着,忽然觉得白先生可真苦逼……==
“这两件事有关系吗?”郑和问。
“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呵呵,”白先生笑的特别好看,道:“我好不容易才寻找到母亲生前用的木梳,一直将它藏在自己居住的房间里的保险柜里,结果被阿荣给偷走了。”
这简直就是神展开,郑和目瞪口呆:“那、那他还你没有?”
“你说呢?”白先生问道。
“应该还你了吧,毕竟这是你母亲重要的遗物,多没良心才连这个都偷啊。”郑和按照自己的理解说道。
“若是他将木梳还给我了,我就不会气到不惜废了他的前途。”白先生的声音冷下来。
郑和感觉到他身上那刻骨的恨意,连忙一顿安抚,他因为是三流艺人的关系一直都没有认识荣少,不过当年有挺多人都说他人品不太好的,连自己的金主的母亲的遗物都偷……郑和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理解他那奇葩的行为到底是单纯的不通世事还是不作死心里边难受了。
三百六十一
白先生第一次这么清楚而且条理清晰的和郑和说这么一大堆话,可惜除了让郑和眼界大开外,似乎没起到任何作用。
他倒掉了白先生用微波炉强奸了的可怜的蒜薹炒肉,又烧了个肉末茄子,开始迟来的午餐。
“那以后我要怎么办?”郑和问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白先生回答的简洁干脆。
郑和翻白眼:“你这话说的,告诉我和不告诉我有什么分别?”
“分别就是让你知道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你所不知道的事情的,不要天天傻兮兮的,很让我担心。”白先生一时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内心真话。
郑和咬着筷子道:“谁傻兮兮的?我关键时刻很靠谱的好不好!”
“不要咬筷子,”白恩跟郑和的监护人一样将筷子拿了出来:“智商很高的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低幼龄动作的,如果你想和我展示你的智慧,我可以和你比一比,比赛内容和规则由你定,只要你赢了我,以后你的事情我就不会过问,这个条件你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