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我赋予你们近乎无限的寿命,你们这几百年回报过我什么?!”
无惨命令鸣女将仅剩的两个下弦送走,接着将目光移向了几个上弦。看来这次他是因为什么不明原因气得不轻。是什么原因呢?恐怕没有鬼敢问他。
堕姬几百年从未见过自家老板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记忆中的无惨总是用带着鼓励的语气同她说话。恐惧和委屈使得她鼻尖发酸,眼中闪着泪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十分可怜。
妓夫太郎担心的不得了,生怕无惨因为自家妹妹哭出来而迁怒她。无惨自是听到了兄妹的心声,他不屑的瞪了妓夫太郎一眼,将视线移到了其他上弦身上。
“生气的无惨大人也是风韵犹存啊”玉壶不出意外的红着脸对着无惨犯花痴,他的心声被听到之后,无惨的脸色更黑了。
半天狗这小老头一如既往跪趴在地板上,嘴里和心声都是“无惨大人息怒,好可怕好可怕”这类话。无惨啧了一声,接着看向了猗窝座。
猗窝座乖乖半跪着,他此时没有心声,一副听从大人命令的样子。还是老样子啊,听话忠诚但就是找不到一朵花。无惨只是扫了一眼猗窝座,接着将重点移向了流镜。
至于童磨?他现在已经够生气了,不想搭理这个他认为不知恐惧,整天嬉皮笑脸的手下。
“流镜,我命你为上弦之贰已经有好几年了吧?为何我从你的血液中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你猎杀鬼杀队成员的记忆?”
无惨能感觉到流镜实力的提升,他也知道黑死牟和猗窝座和流镜有过交集。但是,就连最弱的堕姬都杀死过七个柱,流镜居然一个鬼杀队队员都没有杀死过!
无惨开始怀疑流镜,如果他有背叛的想法,他会立马捏死这不知好歹的蝼蚁。
流镜开始汗流浃背了,阿哈留下的欢愉面具过滤和小幅度改变了无惨监视自己的日常和心声,但也导致无惨起了疑心。
“无惨大人,小流镜其实……”无惨料到了擅长耍嘴皮的童磨会帮流镜说话,没等他开口就挥手削掉了童磨的半个脑袋。
“我在问你么?谁允许你说话了?”如同更年期一般的男鬼无惨怒气上头,不想听见任何一句童磨的声音。
“流镜,回答我!”无惨控制流镜的血液向流镜施压,流镜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流镜:好想吐在这老登脸上……
其他上弦出于恐惧或是幸灾乐祸,均默不作声等待无惨气消。只有黑死牟上前一步表示自己有话要讲。
毕竟是“合作伙伴”,无惨决定先听听黑死牟要说什么。
“无惨大人……我曾教导流镜……去人迹稀少之地……静心凝神……近几年……他一直遵属下所言”黑死牟的意思是,流镜这几年听从自己的建议,很少去闹事所以没遇到过柱。
“如黑死牟阁下所言,属下并未遇到过柱。至于普通鬼杀队成员,属下的狩猎场所多为牢狱,因此我们也未曾有过正面交锋。”流镜急忙接着黑死牟的话往下说,救大命了啊黑死牟阁下!
毕竟鬼的计时方式不同于人类,人类常以天为单位,但鬼几乎都以年为单位。尤其是无惨这种鬼之始祖,习惯了以十年甚至百年为单位的他觉得流镜的话有了几分道理,再加上他窥探流镜的内心,并未察觉到流镜有背叛的想法,于是无惨决定先放流镜一码。
“罢了,都退下吧”
随着鸣女的琴声响起,流镜和童磨回到了极乐教。
“哎呀,小流镜吓得出冷汗了呢”长好脑袋的童磨替流镜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我刚刚心里其实想了大人很不好的话呢,还好你的乌鸦给过我面具,不然我也惨啦”
“……他大概不会主动去听你的心声吧”
“小流镜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有童磨同自己斗嘴,流镜慢慢的从刚刚无限城死里逃生的氛围里缓和了过来。
情绪平复好了,思维就活跃了,他开始思考,他想不明白无惨为什么突然召集所有鬼月。
“确实呢,大人经常这样生气,但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把大家都喊来呢”听到流镜的疑惑之后,童磨也察觉到了一丝违和。
不会是有什么“剧本”吧……流镜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是触发什么条件了吗?难道是因为童磨要杀蝴蝶忍改变了原剧情?但是锖兔和真菰现在还是活着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二位喜欢阿哈的惊喜么?”
熟悉的带着混音的噪声响起,消失了多年的阿哈鸦再次登场。
果然是阿哈,就说祂不可能平白消失!
童磨:神奇鎹鸦回来了唉
阿哈:想阿哈了没?
流镜:您觉得我像一个小白鼠一样被无惨拿捏很有乐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