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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只要她不惹事便不会有事现在看来,倒是想多了。
那个剑客比她厉害多了,不过十几招,方芷就败在了他手上。
看着抵在脖子上的亮剑,方芷忍不住皱眉,今天早上来得急,她连毒药都没带。
主要是一会发生命案,她不想惹事。
“长安。”
一个雄浑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你下去吧。”
白衣剑客转身消失在庭院。
方芷拍拍衣服上的灰,这才发现衣服上被划出的口子。
靠!
里面原来有人啊!
靠!
这衣服可贵了!
不爽地推门而入,“不知相爷闹这么一出,所谓何事?”
“试试你的底,顺道把欠他人人情,一同还掉罢了。”
方芷理理微乱的头发,处变不惊:“这人情还得倒是好。”
“伶牙俐齿。”
刘泽文无所谓笑笑,带她往里面唯一的小桌上走去
方芷看着他近半数斑白的头发,銃眉,“头发怎么白成这样?”
“小事,你就不好奇我叫你来是为何?”
“不好奇,您千万别说!”
不想都猜的出来,肯定又跟她娘有关。
这就是所谓的有益处?
刘泽文从里面拿了一个卷宗递给她,“有意思,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方芷给自己倒了杯茶,“大致知道,反正不是关于我娘就是关于我娘的故人。”
刘泽文轻笑,“你进京都不就是为了查找真相吗?”
“哦?那您觉得是我自动进京都还是被迫入京都?”
刘泽文的手指往卷宗上打了几下然后将它放了回去,“那好吧,希望你不要后悔。”
“您的茶水可没国师的好喝。”
刘泽文没有任何惊讶,“果然猜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