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不怕被她看到,还冲她笑了笑。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真美,黑晖炯炯,五官俊美。
男人名叫仇言,除了姓名和出身的清尘道观其余全都查不到,这反而更让乔南溪好奇他的身份了。
思绪收回,她看向阿渝吩咐道,“对了,帮我调查一下玉惜的身世,就是今天在南风馆见的那个小孩。玉溪大概不是他的真名,你仔细查查。”
没有得到阿渝的回答,乔南溪走到他身前,把他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
果然,又是一片鲜血淋漓。
“你这是什么习惯,动不动就把自己弄伤。”
把人拉到旁边坐下,她熟练地取出放在抽屉里的止血药替他涂上。
阿渝盯着殿下搡着自己的手,露出幸福的笑容。
“殿下,阿渝无事,阿渝会好好打探那人的身世的。”
他要的不多,真的不多,只要殿下心里有一点点他的位置就够了。
看着男人傻笑,她嘱咐着,“这两天不要碰水,不然伤口感染会发炎,额,就是你们说的肿病。
殿下口中总是会蹦出一些他没听过的词,阿渝已经习惯了。
他听话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第二日一大早,魏钰兴高采烈地来了乾宁殿,人还未进殿内便开始高兴地喊着,“皇兄,皇兄,你快来看钰儿带来的纸鸢漂不漂亮?”
乔南溪这边刚吃完早饭。
听到小家伙的喊声,她放下手中的帕子起身来到院子。
今日她穿了一袭青衫,倒也和此行踏春相映衬。
只见小家伙手中拿着一只鸳鸯纸鸢,鸟额和头顶中央翠绿色,眉纹白色,红蓝白三色的羽翼甚是娇憨可爱。
“漂亮。”
魏钰听了脸上绽放大大的笑容。
花了三日赶制的纸鸢能得了皇兄的称赞,魏钰觉得自己没白费功夫,他牵起皇兄的手,入手细腻,若上好的玉石,香润玉温。
收敛眼中兴奋的神色,魏钰笑道,“皇兄我们快出宫去放风筝吧!”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正是草长莺飞,杏花绽放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少年在草地上奔跑着,手中的纸鸢随着他们的行动在空中飞翔,清朗的笑声顺着风不知落入谁的耳中。
乔南溪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这些年,她守着皇室的规矩,一堆琐碎复杂的政事压在她肩上,还时不时要和朝中老臣斗法上次如此肆意的大笑还是去年的这个时候。
果然,皇室子弟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当地两人静静的躺在草地上,小家伙紧紧靠着大风吹过,发丝随风纠缠。
就在这时,一黑衣男子从远处飞跃而来,跪在远处禀报。
“殿下,宫中出事了。”
乔南溪叹了口气,害,这难得的安闲时光算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