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舟没醉,他在黎清沅主动吻他之后既惊喜又有些担心,在几番辗转之后,他还是选择了暂停。
最起码,他得确定她的心意。
不能那么草率的就发生一切,她需要安全感,他也需要。
“等等清沅,你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我,是我贺砚舟,如果你现在不推开我,以后,我就不会让你再推开了。”
贺砚舟唇边已经带着晶莹,嘴角还留有她的余温。
黎清沅双臂攀着贺砚舟的脖颈,眼神迷离,泪水交横,心底的情绪在这一刻借着酒劲儿迸发,“贺砚舟,你能不能只喜欢我?为什么其他的女人都能够随便叫你舟舟?那晚上你的歌我听到了,是清舟,是你写的我们…贺砚舟,我喜欢你,哪怕是梦境,就让我…就让我在此刻沉沦,哪怕再也无法醒来……”
她的眼泪一直滑落到嘴角,然后抿入唇中,变得湿咸滑腻。
贺砚舟两只手大拇指的指腹轻按在她的脸颊,泪水就此止住,他也忍不住落泪,“黎清沅,这不是梦境,现实里,我也会让你梦想成真,做我女朋友吧?”
黎清沅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在一刻坍塌的彻底,她直接踮起脚尖,重重地吻住了他。
这一次,贺砚舟也没有再犹豫,用尽了他所有的爱去回应她。
什么都不重要了,哪怕她只是一点点喜欢他,他也要留她在身旁,她想要一个安稳的世界,他就算拼尽全力,也要给予。
后来,一切都乱了。
屋子里酒气蔓延,多了一丝热度,窗外大雪纷飞,屋内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密不可分而格外炙热。
衣衫逐渐凌乱,情感由心灵及身体开始发泄。
黎清沅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倒是格外大胆,她直接解开贺砚舟的羽绒服拉链,脱下他里面的衣服,手指勾到了他的皮带上。
贺砚舟身体里的那股火随着黎清沅的动作烧的越来越旺,直至再也忍不了。
他一个激灵,把黎清沅抱进了卧室,在压身而上的那一刻,贺砚舟到底是忍住了最后一次确认。
“清沅,你真的想好了?如果这一步开始了,以后我怎么都不会放手了,你会后悔吗?”
黎清沅眼神里已经汽雾缠绕,她的手抚在他的胸膛上,没有任何阻拦,“我不后悔。”
这下,贺砚舟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二十六年的渴念在这一刻也被放大,他褪去她的衣物,露出最美好的一切,柔滑的肌肤,曼妙的身姿,一切的一切全都进入他的眼里,他们再也没有了任何隐瞒。
卧室里开了一盏夜灯,两人谁都没有要关灯,似乎偏爱这种光亮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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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准备已经做足,但黎清沅仍然有些不适应,她两只手死死抓着贺砚舟的脊背,恨不得要在那上面划出红痕,贺砚舟感受着那未曾感受过的温暖,再也忍不住
那种像是跨过阻碍超脱灵魂的交缠,让两人同时从嗓子里发出声音。
贺砚舟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没急着动,而是耐心地扒开黎清沅额前的头发,语气轻柔:“疼吗?”
黎清沅抱着他坚实的脊背,痛感慢慢消失,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