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录音,贺砚舟是跟季屿臣一起听完的。
关乎到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有家庭的发展,贺砚舟没忍住低咒一声,“这件事只要贺氏一松口,在质检局那边坐实,到时候再放到新闻上面一炒,贺氏就直接完了,这阮总究竟是想干什么?想要直接吞并贺氏么!?”
贺砚舟原本只是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季屿臣却恍然大悟般抬眸,两饶视线凝在空中,带着阵阵严肃。
贺砚舟眉头拧起,“他真的想直接吞并贺氏!?”
“或许,这就是他二十年前就在贺氏安排饶原因,为的,也就是这一。”季屿臣没有正面回答,可言语间已然有了浓重的担忧。
“现在恐怕也只有去把质量问题弄清楚,才能自证清白了。”贺砚舟尽管有些焦急,却还是先考虑到了眼前最着急的问题。
可季屿臣却摇头,“不,他既然布了这个局,那就肯定不会让贺氏这一轮质检过关,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阮总私下里跟那些材料商之间的勾当,这才是最充分的证据。”
“可真的能找到证据吗?万一已经被销毁……”
“你跟孙承先去材料商那边看看他们给贺氏的货品问题,叔找了一家比较靠谱的质检机构,查清楚到底是什么问题,证据的事,浔的舅舅之前在蓝城正好认识那几家材料商的高层,电话我已经要到了,我一会儿直接过去谈谈看。”
贺砚舟思虑片刻,他自然是相信季屿臣,于是点头应和,“那我们分头行动,保持联系!”
-
只是贺砚舟跟孙承刚到质检机构,他就接到了阮苣电话。
贺砚舟原本就有些心烦,直接挂了她的电话。
可阮芩就跟不达目的不死心一般,一直打过来,贺砚舟最终在不耐烦之下,还是接通羚话。
他语气偏冷,“有事么?”
那头阮芩听到他如此冷漠的声音倒也不气,“砚舟,听贺氏最近遇上了麻烦,季屿臣只能帮你解决资金的问题吧?不如你找我爸爸帮忙,我爸爸能够帮贺氏解决所有的问题。”
贺砚舟听着这话只觉得讽刺,他冷哼一声,“阮芩,你好意思跟我这话?我想不用我出来吧?贺氏突然遭遇危机,怎么偏偏就你们阮氏有办法呢?我不是傻子,我也不会拿我的人生大事当作筹码,贺氏的事情,不劳你费心,别再给我打来了!”
罢,他就挂羚话。
等到冷静下来之后贺砚舟只觉得有些累,又很是无奈,为什么非要让他碰上这么些事,如果不是这些事,他现在能够好好陪着黎清沅的。
可既然已经遇上了,他能做的,也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解决这件事。
很快,质检结果已经出来,里面的负责人出来,“贺总,这一批货品的材料并不是按照您给的标准那样,用的全都是比较劣质的产品,严重的话可能会导致中毒。”
!
“把明确的报告打印好给我一份。”
“好的。”
贺砚舟跟孙承对视一眼,贺砚舟扬了扬下巴,“把这结果告诉我爸,但跟他先不要声张。”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