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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为皇上和太后却又为俄国人做事。真是奇哉。”炎丑道。
“这,就容不得你们知道。今日,就让我送你们一程。”县太爷说罢便转身离开。
在县太爷离开之后,刑吏将炎丑和柳青阳压到邢台上,刑吏扬起大刀,在大刀落下之前对炎丑很柳青阳说道:“两位别怨恨我们县太爷,我们县太爷是这里的父母官。从没做出对不起百姓和皇上的事情。你们弄丢了县太爷的那二十多匹马,县太爷想要保你们也是无能为力。那匹马可不单单只是送给俄国人这么简单。”
“话到这里。两位,路上好走——”刑吏大刀便要挥下,但一阵轰隆隆如地龙翻身似的地面传来震动声音,这刑吏惊得手中一顿,双目望向声源处,一声声马匹的嘶哑声传来,那群匹马出现在刑吏眼中,刑吏手中的大刀落地,他向县衙跑去——
“大人——大人——马回来了——马回来了——”
寂静的现场仿佛瞬间活过来了一般,开始变得喧嚣。
一阵天旋地转。柳青阳身体一阵腾空再落下便坐到了驴的背上,柳青阳记得这只驴便是被自己治跑的那只驴。
“哈哈哈哈…… ”耳边传来嚣张至极的笑容。
那驴发出声音快速地载着炎丑和柳青阳往牢狱的方向跑去。
此时此刻,柳青阳倒也明了这炎丑的意图。
昏暗的牢狱之中,女人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外面的喧嚣瞒不过她的耳朵,这漏雨的牢狱变得阴湿,女人趁着这县衙为数不多的衙役全部都离开了去之后便抖着手拔掉药瓶塞子。女人将这无色无味的粘稠之药涂抹到自己的脸上,于是从自己牢房之中的发霉的稻草下找出一只银簪连滚带爬地到自己牢狱门前抖着手企图打开锁头。
女人的脸上因为紧张和兴奋变得扭曲。
“咔”地一声,锁落地。
女人小心翼翼地打开牢房的门,她试探地将脚踏出牢房门外,如同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孩童一般试探着这个未知的世界。
在两只脚踏出牢房之外,女人便拔足狂奔,身后忽地腥红一片蔓延追着女人的身后。
再一点点……
在一点点就自由了……
空寂的空间中只有女人的脚步声,眼看自由的大门就在眼前,但自己却怎么都无法到达,女人双瞳瞪大,血从女人的眼睛流出来——
我要活下去!
我要活下去!
仅仅一步之遥,女人倒在了牢狱的门前。女人绝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牢狱之门。
“呼~”这血色弥漫的牢狱之中一口烟雾将弥漫的血逼退。
“叮铃铃~叮铃铃~”手摇串铃的声音响起,那铃音如同水波纹荡开,下一秒整个牢狱被震得粉碎。
手摇串铃中心,柳青阳继续摇动着串铃。
“叮铃铃~叮铃铃~”天上的雨幕变大,那些百年来被困在牢狱之中的狱鬼们破土而出,空中传来他们悲呜、悲呜的声音。
“都散去吧…… ”柳青阳的声音随着铃音荡开。
炎丑走到女人面前蹲下,他露出温柔的笑容挑起女人的脸:“知道你为何逃不出这里么?”
女人面目狰狞,让她那双留着腥红血泪的双眼变得更加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