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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秦惊羽听得点头,闭眼睡去。
母妃得救,燕儿在侧,日子一如既往的悠闲自在,正是她想要的生活,只不过……
脑中有亮光一闪而过,她似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那是——
对了,琅琊神剑还得找个时候归还回去……
小睡了一会,精神仍是不济,天色渐明,却不得不起。
秦惊羽一边梳洗更衣,一边寻思,等下从阙非殿听训完毕,先去正殿瞧瞧母妃,然后回寝宫来好生补个眼。
奇怪了,这身子在蛮荒密云都是生龙活虎,为何一回大夏反而没精打彩,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难道……纵欲过度?
也难怪,两人正值青春年少,这朝夕相处,初尝情事,难免有些不知自制,除开回宫的几日与不方便的日子,夜里大部分时间都腻在一起,确实需索过度,身体虚空也是自然。
如此想来,不由得朝身后正在为自己梳头盘髻的少年瞪了一眼。
都怪他,这个黏人精!
可为何是自己一人受损遭罪,他就没事……实在,不公平!
燕儿感受到她不悦的目光,抬起黑眸,微微一笑:“殿下?”
“没什么。”秦惊羽扁嘴,心中暗忖,从今晚开始,不能再由着他滚床单了。
用过早膳,秦惊羽整好衣冠踏出殿门,疾上海朝阙非殿而去,燕儿跟以她身后,亦步亦趋。
四周宫墙高耸,风声微微,再不见那道神出鬼没不离左右的黑色身影。
秦惊羽触景生情,不由微微一叹:“银翼这会……应该到了凉城了吧?”
刚从海上返回赤天大陆,在江陵甫一登岸就得到影部讯息,西烈容皇后身染重疾,西烈王兰萨为此将登基大典延后到来年元日,此事倒是正中下怀,不顾银翼的推掊反对,直接将他推上马去,那奉命候在江陵的一干煞部弟兄全都随他西下,直取西烈皇都凉城。
燕儿瞧着她的神情,轻笑道:“殿下这样舍不得他,当初可怎么就让他走了?若他当真是西烈皇嗣,殿下不是损失一员猛将?!”
“舍不得又如何?”秦惊羽轻叹,“这狼小子嘴硬,其实心里还是在乎,我不想他将来怨我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