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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斜他一眼,又恢复面无表情,戴着口罩继续往前走,忍不住抿了一下嘴唇。
昨天晚上他把杨君鸿踹开之后想从床上下去,又被杨君鸿一把拉回去,压在床上亲,亲得很凶很用力。
似乎为证明自己不是为了做。爱才叫江屿留下,杨君鸿极力忍着。
江屿被亲得都有些受不住,小声问道:“不做吗?”
杨君鸿离开他嘴唇说道:“不做,我想干你,但我更想你,所以我可以忍。”
“行啊,”江屿动了一下,满意地发现杨君鸿肌肉绷紧了,“那在我同意之前都不许你做,能做到吗?”
“不做的话亲可以吧?”杨君鸿呼吸粗重。
之后杨君鸿就抱着他一直亲,不知道多久,嘴唇几乎没有分开,江屿觉得他的嘴都要没知觉了。杨君鸿品尝着每一寸地方,最后实在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冲进去浴室冲凉水澡,留江屿在床上哈哈大笑。
洗完澡之后的杨君鸿皮肤冰冰凉,很舒服,江屿过去抱他,立刻感到杨君鸿又起立了。
“你怎么……”江屿目瞪口呆,这也太精神了吧,吃药都没这么快。杨君鸿把他头按在胸口,粗哑的嗓音说道:“别乱动了,赶紧睡觉。”
江屿第二天起床照镜子才发现嘴唇肿了,字面意义上肿了,像是刚吃了变态辣的火锅,又红又肿,有经验的一眼就能看出怎么回事,所以他今天一进医院就把口罩戴上。
早上忙完拿出手机看的时候才发现杨君鸿给他发了信息,一张拍手背的照片。照片里的那只手手腕上戴着块机械表,腕骨突出,手指修长,只是食指和中指关节中间有道很长的伤口。
江屿皱了下眉。
杨君鸿的手是早上做饭的时候弄伤的,他在厨房里煮面,打算再炒个酸辣土豆丝做配菜,杨君鸿自告奋勇削土豆,土豆皮没削掉,倒差点把自己手背削下来一块肉,当时血就顺着他的手流到了地上。
江屿立刻给他做了处理,用碘酒消毒之后贴了个防水敷料,现在那敷料被杨君鸿揭开,露出伤口专门拍照给他看。
江屿走到没人的地方给杨君鸿打电话,刚响一声就接了,杨君鸿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他今天没去公司,还在公寓。
江屿问道:“手还疼吗?”
杨君鸿说:“疼死了。”
“疼死了你还碰?”江屿也服了他,“把胶布贴回去,今天不许沾水听到没。”
杨君鸿懒懒散散嗯一声,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江屿看一眼时间,现在刚早上九点,他有些无语:“下班了我就回去。”
一顿之后,他又说:“我回我自己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