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又把我叫来,你们这是打算要干什么?我可是看在老邹的面子上才答应过来看看的。凭你们?想让我来,我还不来呢?”
“欢儿!骂的好。”殷成杰不怕死地添柴加火,“做人就不能憋屈了自己,敢瞧不起我们?哼!”
“大师!大师!熄火!熄火!”邹国威连忙安抚余欢欢,对面沙发上的老人抬起眼看了她一眼。
几不可见的角度,老人的脸上居然滑过了一丝笑容,好!这小丫头够脾气,对味。
“老邹!你让我熄火?熄的什么火?”余欢欢挑着眉毛,“本来我就说不来这儿,你偏得拉我来。来了吧,连个招呼都没有,进门就说这不是,那不是。难道你没告诉他们,我就这样儿?”
“没有,没有。时间紧迫,我还真没说这个。”邹国威是什么人?官场里混了几十年,自然是有台阶就下。
这边安抚住了余欢欢,立马又对沙发上的两个男人道:“首长!我们这位大师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本事却不小。我们局里的人全都是他救回来的,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行,行。”两个男人举手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了,转头问对面沙发上的老人,“老爷子!您看,这人都来了,要不咱们也试试?”
“等等!”殷成杰恼了,不怒而威地问,“你们这是要让我试什么?”
殷成杰的气场一开,室内的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度,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们不会是以为找我来是为了消遣的吧?”
“不是,不是。”邹国威微笑着解释,“是这样的,这里有好几位首长也中了那个人的锁魂令。这里的人是接您来替他们解了那法术的。”
“有没有过七七四十九个小时?”殷成杰冷着脸问。
“这。”邹国威看了看沙发上的那两位被他称作是“首长”的人。
两个人对望一眼,说:“那是过了。”
“现在是不是人已经昏迷不醒了?”殷成杰在飞机上趁着余欢欢睡觉的时候,早把那老人交给自己的书看了一遍了。基本上对那锁魂令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其实跟邹国威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帝都的人找他,十有八九就是这锁魂令的事情。所以他早就悄悄儿地把那书上提到的最关键的东西回忆了一下,大师如果连这个都不懂,那还算什么大师?
两位“首长”惊疑地看着余欢欢,同时点头:“对。”
“是不是所有的医学设备都无法检查出这是什么症状?”殷成杰又问。
“是。”这回两位“首长”默契度很高地回答。
“告诉你,医学上称这种有生命体征无思维意识的病人叫做脑死亡。”殷成杰瞪了他们一眼,“超过七七四十九小时,我也无能为力。”
“什么?”两位首长彻底不淡定了,其中一位结结巴巴地问,“这么说,就,就,就只能是这样了?”
殷成杰淡定优雅地坐在了两位“首长”的旁边,道:“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