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和其他东西都好寻,开过光的红线是常用物,也不难,就是那斧头确实是很难找。
娇娇的爸爸动用了许多的关系,才寻来一把锈迹斑斑,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的烂斧头。看起来也不像是开了光的,倒像是农村人扔在角落不用了,准备当废铁卖掉的那种。
殷成杰拿起来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过后仔细品味,仿佛他闻的不是一把烂斧头,而是一道美味佳肴。
众人看他蹙着眉头的神态,心里都隐隐地透着担忧,生怕他说出一个什么不好来,娇娇爸爸又得马不停蹄地四处奔波。
看他那焦虑的眼神,大家都知道,这种东西不好寻。斧头,其实早就退出了工具的市场了。
现在人要砍个什么那都是用锯子了,手工拉的都out了,全都是电动的了。
跟光头强使用的那款基本无差别。
斧头?那是早就光荣退役了。
所以要寻一把斧头是真的不容易,要寻一把开过光的斧头,那就更难了。
这一把也不知道娇娇的爸爸是从那个寺庙的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
“怎么样?余小姐!这斧头能不能行?”娇娇的爸爸实在是忍不住了,为了找这么把烂斧头,他连多年不用的关系全都用上了。
就这么把烂斧头,他还是托朋友从一个专门做这种死人生意的小破店里花三万块钱买的。
三万块买一把破斧头,说出来鬼都不信。
可是他没办法呀!救女儿要紧呀。
殷成杰点了点头:“可以。准备一块磨刀石来,我亲自给它磨出刃来。”
“余小姐!这磨刀的活就交给我们来吧!”庄涛一使眼色,两个兵走上去,热情地要接过那烂斧头。
殷成杰摇了摇头:“这件事,你们谁都做不了,必须我亲自来。”
他感觉的出,这把斧头隐隐透着杀气,先前一定是杀过人。虽然也透着开过光的痕迹,可杀气已经覆盖住了那些。他之所以放在鼻子底下去闻,就是想闻出这杀气到底占了几成。
他亲自去磨,也是要把这斧头上的杀气磨掉一些。不然它很容易就伤人,别人去磨它,绝对要见血。
不是手指头断掉一截,就是大腿肉要少掉一块。
磨刀的姿势大家都看过吧!坐在那里,大腿和手是最接近那刀刃的地方。
不小心割破了手,划到大腿,那都是常事。
拿了磨刀石,殷成杰小心翼翼地把那斧头放在上面,没有开始磨,嘴里就先念了一道咒语。
之后是每磨一下,就念一遍,每磨一下就念一遍。
看起来根本就不是在磨斧头,很像是在玩什么游戏。
本来磨刀都是“唰唰唰”地一个劲儿磨就是了。可他不是,磨一下,歇一歇,等咒语念完再磨第二下。
如此反复了十多下,斧头上的锈迹都被磨掉了,露出原有的精钢,清凌凌的,斧口的白刃也磨出来了。
洗干净了一看,还是把很不错的斧头呢。
殷成杰看着那斧头,脸上展开了笑颜。
余欢欢看着这男人笑,很奇怪:你笑什么?这斧头是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