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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宇智波佐助微微回头,眼神迅即恢复了特有的带着一丝故意的冷漠,说道,“我跟你很熟吗?吊车尾可不要跟我套近乎。”
“啊啊啊啊!混蛋!谁是吊车尾啊!总有一天我会狠狠地揍你一顿的!”漩涡鸣人抓着金黄色的头发龇牙咧嘴地大喊大叫。
“切”宇智波佐助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冷笑着说,“就凭你?呵,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碰到我一根毫毛。”
鸣人更加抓狂了。
“不跟你这装酷的家伙说话了!我回家了!”鸣人哼了一声,扬起双手,屈着两腿,像个大蛤蟆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街道右边的一座楼房里。
这条街是猿飞日斩第一时间修复的街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漩涡鸣人住在这儿。
佐助有些发愣。
看着鸣人一如既往笑嘻嘻傻乎乎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知怎的,心中竟冒出一丝嫉妒。
“嗯?宇智波佐助?你家不是没有遭到破坏吗?怎么在这儿站着?”一声气喘吁吁地呼喊渐渐传来。
佐助转过头去。
一个有些印象但也没啥来往的家伙从街道另一边步履蹒跚地走过来,他浑身都绑着绷带,脚腕,膝盖,大腿,腰身,手腕,肩膀,额头,一概被白绷带绑得严严密密,有些地方还隐隐有血渗出,带上了几抹猩红。
“奈良余人?”佐助皱起眉头,眼前这人的凤梨头是一个很容易让人辨认的标志,但是
“你是被人打了,还是被人围殴了?”佐助想起奈良余人在考试时比自己还优异的成绩,嘴上的话语不由自主的就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然而,奈良余人却很认真地回答了这个刻薄的问题:“都不是,我去训练了。”
“呵”佐助冷笑,“学校都被你们班的班主任打烂了,你还训什么练!”
“会建好的。”余人仍在缓慢走来。
佐助不明其意,冷冷问道:“什么?”
余人平复了气息,回答说:“新的忍者学校,会建好的。”
“呵,这就可以掩饰你班主任的罪恶了是吗。”佐助挑起刻薄的微笑,俊美的容颜显得有些邪魅。
“不,总有一天,我会问清楚的。”余人说。
“又是总有一天,吊车尾的语调,令人恶心。”佐助不屑地说。
余人脚步顿了顿。
他沉吟了一会儿,平静地说道:“所以我在训练啊。”
“训什么练!”佐助加重了语气,“吊车尾永远都是吊车尾!你们丁班每一个人都像漩涡鸣人一样,不会有出头的那天的。”
余人听了,懒得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