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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能不像我吗?”飞雪自豪的回道。总算是捡回面子了。
再看两位被宝宝教训的云家小姐,脸上那色彩是红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白一阵的刷刷剧变。她们张了张口,却无言以对,想出手教训这个无知的浑小子,可是旁边的人没一个目光是同情她们的。想反老父亲正虎视眈眈的瞪着她们。提醒她们那是他的宝贝外孙。这样的情况下借她们两胆也不敢露出本性来。最后,她们只好咬牙切齿的瞪着宝宝。以待秋后算账的机会。
“好了,雪儿累了。你们也看到她没事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师傅心痛徒儿受扰,进来连招呼都没打一个的几人就被赶了出去。
“师傅,卲安呢?”所有人都在了,就少了他。
吴妈看了一眼正在跟宝宝一起玩得开心的忘忧,冲飞雪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别问。她这样的表情,无疑已经告诉飞雪卲安出事了。她的脸色倏地沉重起来。她转头对仍赖着没走的白慕寒道:“白当家,能不能麻烦你带两个孩子出去院子转转,看看能不能在哪里给他们架一个秋千什么的?”
“雪儿叫我什么?”白慕寒皱着眉头问道。
飞雪现在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便应着他的心意改口“白师兄!”
白慕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最多只能勉强算师兄吗?他从来不是死缠烂打之人,看了她一眼。转身去应付两孩子了。
“宝宝,带着弟弟跟叔叔出去玩会儿。”飞雪声音透着严肃,宝宝虽不情愿。可是他也乖乖的牵着忘忧跟白慕寒走了。
他们一出门,飞雪转身便问“师傅出什么事了?”
“唉!”吴妈轻叹一声。“卲安在赌坊碰到邵庄主了。他说忘忧他娘的疯病治好了,她现在想孩子了。要求卲安将忘忧还给他们。”
“她想要就要,想扔就扔啊!她当忘忧是什么?”飞雪气愤的怒道。“这分明是那邵宇的意思吧!他不是想要孩子我看他是想要赌坊才是真。”邵家人的目的性太强,他们决不会做赔本买卖。当初那个邵小姐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忘忧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小杂种。她会想他才怪呢!她不刻意将自己生下他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就算奇迹了。
“卲安也是这样想。”老太太又叹了口气。“可是卲安似乎对那女人仍然有情······”
“他贱不贱啊!”不等老太太说完,飞雪便气愤的战了起来。“那种女人他恋着干嘛?”
“你那么激动干嘛?”老太太拉她坐下。“卲安的心直,所以我才会救他。并让他跟着你。只要你不放他走,他是不可能走的。”
“可是他想让忘忧跟他走不走对不对?”他的心思,飞雪用脚趾头都猜到。“他以为忘忧跟着她娘就能改变身份,变成高人一等的主子。而跟着他就成了低人一等的奴隶对吗?”
飞雪越说越来气。
“师傅,您说我有当他们是奴隶吗?宝宝有当忘忧是奴隶吗?我天天跟他宣扬人人平等,人人平等。结果他就自认低人一等。这种人······真是没救了。”
“你别那么气,那是他骨子里面认了你是主子。”老太太拍着徒儿的背心为她顺气。
“他骨子里面认了自己是奴隶,那他为何认定跟着那女人就会成了主子呢?”她最想不通的就是这一点。
“因为忘忧是那女人生的。”老太太强调这个残酷的事实。这个事实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更改。“可怜的忘忧!”飞雪无能为力的摇头。
“他才不可怜呢!他不是有你这个干娘吗。只要你不放人,给他爹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将他送走。”老太太说出问题的重心。
“可是儿子是他们的。我凭什么干涉啊?我又不是他的监护人!”飞雪无奈的摊手。
“你这时候怎么那么笨了呢?”老太太刮了一下她的头“你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就得听你的啊!”
“可是我从未当自己是他们的主子啊!他们的事他们自己有权利做主。”飞雪固执的强调。她当然明白师傅的意思。她可以命令他们留下。她甚至可以命令卲安将忘忧给她。可是她能那么做吗?她那样做了,那忘忧不就真的低人一等,永无翻身之日了吗?
“唉!懒得跟你讲。”老太太瞪着徒儿直翻白眼。她气呼呼的将后果说出来“那你就看着小忘忧去邵家受苦吧!说不定被那恶妇教得认你当杀父仇人,十五年后前来找你寻仇。”
“这倒有可能。”飞雪完全同意师傅的猜测。
“你······我不跟你说。反正我是不同意让忘忧离开的。这两孩子我都要。”老太太气得丢下狠话,忿忿的离开。
“我也想要啊!”飞雪追着老太太叫道。“可是······”可是老太太不想理她了。用轻功飞走了。飞雪靠在门上叹道“唉!怨我干嘛?这分明就是卲安的问题嘛!”
“如果我硬要带走宝宝,你会同意吗?”
“呃!你不是带孩子玩去了吗?”飞雪错愕的瞪着坐在床前小凳上的人,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白慕寒指了指大开的窗户,示意他是从那边进来的。“宝宝在与他外公玩。”回答完她的问题,他又重复:“如果我要带宝宝回去······”
“你做梦!”不等他说完,飞雪已经做好跟他拼命地架势了。“你不是说过不跟我抢宝宝了吗?你想食言?枉我当你是君子,原来你是真小人。告诉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跟我抢儿子。”
白慕寒好整以暇的望着她,肆意欣赏她因为宝宝而激动澎湃的样子。他的宝宝的确很幸运,能遇到一个这样的娘亲。无关她高贵的身份,无关她聪明的才智,无关她无双的容貌。仅凭她这颗爱儿的心,她也值得任何男人为她拼命。而他实在是幸运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