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误认为是共犯,那才叫哭都来不及。
“余生安,你还有什么话说?”马尾男子乘胜追击,一脸得意洋洋。
“薛老板,行了,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不能因此恶意揣度,一棍子打死,未来终究是年轻人的,要宽容一点,毕竟谁没犯过错?”阳老开了口。
“阳老宅心仁厚啊!”
“是啊,这时候还替余生安说话。”
“哎,你们说,这余生安是什么背景?”
“余生安算是摔了一跤喽!”
“这一跤摔得好啊,毕竟才二十来岁,总比以后摔跤好吧?”
众人议论纷纷着。
马尾男子闻声冷笑着扫一眼余生安,不再咄咄逼人。
他抬头对拍卖师道:“我看大家也都看得差不多了,下面赶紧进行拍卖吧!”
“等等!”一道喊声,喊停了拍卖师的下一步举动。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余生安抬起手,看向马尾男子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敢让我再说一句话吗?”
马尾男子乐了:“这有什么不敢?如果猜的不错,是想现场鉴定是吧?来来来,我洗耳恭听。”
说着,他还冲陈列着书信的恒温恒湿展柜,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余生安,够了!”阳老训斥。
“余生安,我们走吧!”
“走吧走吧!别闹了!”
岑心悦、黄雨连忙拽住余生安的胳膊,她们是真的不想再呆了,太丢人,也太难堪了!
鑫爷叹了一口气,也挤了过来,就要拉走余生安。
见识到阳老态度的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今天这件事,影响不了余生安未来职业发展。
毕竟谁没看走眼过?
余生安又没把赝品鉴定成真品?
他只是怀疑这件真迹是揭画罢了,有阳老照拂,算不上致命污点。
“不要拉我!”余生安甩了甩胳膊,没甩开,俄而大怒:“我说了不要拉我!”
霎时,岑心悦、黄雨松开了胳膊。
鑫爷也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
“小伙子,不要倔了!”
“耍脾气给谁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