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让出身下的人,下去把铜炉的火拨的更旺一些。又把水壶里添满水,一会还要擦洗。
穆启钻到被子里面,直接接管了所属权,一边胡乱亲着一边把自己埋进身下人的体内。陶令华深思昏昏,手脚乱动着缠在穆启身上。一只脚不自主地伸到被子外面去了。赵泰眼红地在边上看着,恨不得也钻进去,见那白脚出来,一把抓住,在脚面上狠狠嘬出一个红红紫紫的印子,然后手就顺着小腿摸了上去,一直摸到大腿根。滑不留手,谁知一下摸到了穆启身上,穆启一把给他拍出被外,笑道:“现在是我的,你越界了!”
说完大力地动被子几乎盖不住了,陶令华手脚和肩膀几乎都露了出来,赵泰就凑过去亲。
穆启一把把被子盖上,自己压在人上面,一边下面加紧做工,一边亲个不住,就要上下齐来,不然就吃亏了!
过了两柱香时候,穆启终于满足,从那软成一团的人身上下来,自己去擦洗。赵华扔过一块帕子给他,又拿帕子给床上人擦,汁水淋漓,弄的满身都是,陶令华神思还在天外,摊开身体正在喘息着,忽然觉得身下又钉进来一根热铁。比刚才穆启的粗大多了。知道是大哥的,不敢夹紧了,会弄伤,就依着往日的经验放松,让赵泰进去,一边习惯性地用腿缠住了他壮实的身体。
赵泰一边搂着亲一边叫好兄弟,见他如此识趣,高兴极了,他一贯风格都是狂风骤雨,这回也不例外,看陶令华身体放松,连忙手口不停地弄啊亲啊,开始行使自己丈夫的责任。当然这是他自己心里想的,可不敢说出来,要让陶令华听见,估计半个月都没的吃了。
窗外寒风吹倒窗纸上“哗啦啦”直响,铜炉里的炭烧的也噼啪乱响。几个人却谁都顾不上别的。
穆启擦洗完了,就过来握着陶令华的手乱揉。
赵华反而去摆弄白天折来的几枝梅花,红白黄绿几色都有几枝,白天还是花苞,此时暖气一熏,竟然都绽放了,顿时甜香四溢,真是沁人心脾。穆启十分佩服他的定力和精巧心思。
等赵泰下来,陶令华已经如醉如痴,赵华过去抱住滑溜溜的身体,陶令华立刻缠上来,先前的羞赧一点都看不见了,性子被激起来了,反而比刚才和穆启赵泰两人的时候更加放的开,也不再隐忍着声音,简直是活色生香,看的这两个要流鼻血。顿时觉得自己亏了。
都做完了,赵华给他打理清爽了才依偎着睡下。陶令华呢喃道:“明天还要——”
三人大喜。
接着就听他道:“吃烤鹿肉……”话未说完就星眼朦胧地手脚缠在赵华身上睡了。
赵泰失望道:“原来是想吃鹿肉啊!我还以为……”
穆启笑道:“你还以为他想要做是吧?”转头问赵华:“你给他吃了多少鹿肉?”
赵华皱起眉头想了想回答:“没算,反正这两天就是吃鹿肉喝酒了,他一吃这个就不想吃别的了。”
两天时间,顿顿吃鹿肉。
难怪!
三人对看几眼,心下有了计较:下次还让他吃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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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花深处玉生香
夏天,穆启的园子景致非常好,所以陶令华大部分时间在穆启这里呆着。白天很热,大太阳晒的人蔫蔫的,不想动。穆启会想办法弄一条船,船上铺好了毡毯和细草编织的凉席,另外,酸梅汤、各种水果还有熏香也是不能少的,两人坐上船就向荷塘深处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