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的身体往旁边一歪,倒了下去。
他脸色一变,忙上前查看什么情况。
看完差点翻白眼。
淦,睡着了。
显然,伏羲这小子跑了,而且很明显不想让司命知道他出来过。
宗承炎捏了捏眉心,眼皮跳得厉害。
伏羲的避而不答其实更加说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后面一定会有更大的事情生。
会是什么呢?
可他现在毫无头绪,最后只能随便给司命盖一条毯子,沉默地走出了房间。
隔天司命起床见到宗承炎还纳闷。
“我怎么睡着了?”
宗承炎盯他,“你对昨晚的事还记得多少?”
“啊?”司命想了想,“就记得你问我外邦人的事,我好像想跟你说我不知道来着,对了,我说了没?”
宗承炎神色复杂,最后到底是没把伏羲暴露,只说:
“说了,我嫌弃你没用,然后你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司命百思不得其解地挠头,“不应该啊,你骂我我怎么会没印象呢?”
宗承炎:“……”
合着你平时就专门记谁骂你是吧?
宗承炎都懒得理他,“年纪大了吧,你不是快死了?”
这话说得真不怎么客气。
但司宴却僵了一下,想了想自己的剩余寿命,还真有这个可能。
一时间有些沮丧,便不再提昨晚的事情了。
如今纪家客人多,纪家二老已经自觉回了老宅,不想因为自己的存在让这帮年轻人不自在。
而别墅的管家也早早地为客人们做了丰盛的早餐。
只是等宗承炎到餐厅的时候,却现花千树并不在。
他皱眉看向纪书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