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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许子墨醒来转身就抱住果果,用充满狂热的吻把果果给吻醒过来。
“你干什么?”果果含糊不清地推他。
看着果果慵懒的样子,许子墨全身都洋溢着幸福,他是有意要把果果弄醒,因为他今天要赶回香港,潇潇要求子墨回去送送他们,这一去新加城,只能等孩子出生才能回香港,潇潇让他回去陪个几天也是很正常的。
“果果,给你说件事。”许子墨的拥抱充满了狂烈,想用这种方式来减少歉意。
“什么事?”果果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我要回一趟香港,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许子墨一边说一边将唇瓣在她的唇边磨擦。
一听说许子墨又要回香港,果果瞬间惊醒,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双手紧紧地圈住许子墨的脖子,“不是说要在家里长住吗?才住下又要走,你什么意思?”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果果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她好怕许子墨一去不回。
“是工作上的事,只是几天而已,办完事就回来。”许子墨在她额头处轻吻着。
“昨晚怎么没听你说这事?”果果的睫毛煸呀煸,不太相信似地问。
“就知道你会多想,还好昨晚没跟你说,要是说了,你一晚上都会睡不安稳。”许子墨伸手刮了刮了她的鼻子,装着很了解似地说,“你呀,就是爱多想,别整天疑神疑鬼!要对自已有信心,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哪舍得弃你而去?”
“可是、可是……”果果想说许子墨有前科,不是她不相信,是被吓怕了。吞吞吐吐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别可是了,我办完事就回来。”许子墨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别忘了,你还交得有任务给我,顺便把你交待的事也办好!”
“我叫你办什么事?”果果自已也糊涂了,一晚上幸福缠绵,早就把要许子墨调查周楷华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你看你看,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女人。”许子墨宠爱地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尖,“你不是要我帮你查查那个周楷华吗?一有消息,我马上打电话告诉你。这样说起来,我是公事私事一块办,要不然,为了那种人,让我劳神费力地跑过去还真是不值!”
说到这事,果果整张脸都亮了起来,“那你先去办这事!不准拖!”
“知道了,宝贝!”许子墨惯用的暧昧叫法,对谁都喊宝贝,他尽量小心谨慎,不让自已在意乱情迷时叫错名字,他怕叫习惯了会犯错误。这也是情场花花公子惯用的技俩,对身边女人统一称呼,不管身边有多少女人都不会叫错名字,而且听在女人耳里又是那么的,甚至认为自已就是对方心里的宝。殊不知,这正是爱情迷局中女人的悲哀,那个宝贝的实则是宝里宝气的宝。至少,在许子墨心中是这样认为的,他觉得女人都很宝气,只要用好听的话哄哄就万事大吉,皆大欢喜。
“那,我起床给你弄点你喜欢吃的。”果果说着就要起身。
“这么心疼老公呀!”许子墨放松手,低头看着果果在那整理被他扒乱的衣服。
“不疼老公疼谁?”果果说这话时脸一红,甚至连许子墨的视线都不敢对视,经他调侃惯了,自已也会跟着油嘴油舌。
“害什么羞?难道我们不是老公老婆?”
“还不是。”